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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我调皮,他放下水杯,抬手在我鼻翼上刮了刮,开口道,“都有心情开玩笑了,看来是真的好了。”
抱着我,不由收紧了手臂的力道,将我整个人都嵌入怀里,不留缝隙的拥抱着我。
我任由他抱着,心里说不出的悲喜交集,总归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这一生山水接踵,我不会再离开他了,在冰柜里的那几分钟,接近死亡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心里,连着血液里都在告诉我,过去日子里,我不该浪费他对我的爱,我不该推开他,不该同他有那些不必要的争吵。
这一辈子,能遇见他,是幸运。
“傅景洲!”我开口,不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
他嗯了一声,抱着我,声音有些嘶哑,眉目间是疲惫和沧桑交织的喜悦。
“我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我开口,从相遇到现在,十年婚姻,我从未对他说过这句话,此时觉得,若是不说,下一次开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总之不能让自己再次遗憾了。
他看着我,眸子深邃,点头,浅浅吸了一口气,在我额头上吻了吻,“我一定不负众望。”
我不由笑了,能活着真好。
靠在他怀里享受了片刻安宁,我突然想起事情发生的那天,不由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会想要我性命?冷冻柜里的温度,不超过两个小时后我就会彻底失去生命特征。
如果不是傅景洲及时出现,只怕我必死无疑。
他搂着我,收紧了手臂,“我和谨严他们吃饭,收到欧阳诺打来的电话,刚到医院的时候就发现你不见了,后来查监控才知道你被带走了,停尸间里没有监控,找你费了些时间。”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隐隐带着几分嘶哑,我没办法想象,他找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也许和冰柜里冰冻过的海鲜一般,身上僵硬,布满了冰霜。
或是其他!
仰头看他,我不由开口道,“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他敛眉,黑眸里的温度有些低,“你过敏前吃了大闸蟹,又吃了抹茶,这两种食物里都加了芝麻,目前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有人提前设置的。”
我下意识的蹙眉,我对芝麻过敏我是知道的,但是这事我从来没有提过,包括傅景洲,知道我芝麻过敏的人,只有外婆。
后来长大之后,我基本不碰,有时候吃少一点也不会有太严重的反应,芝麻本来就是用来做调料的,只要少吃一点,是没有关系的。
但是即便如此,这一步没有人会提前意料到我会过敏,而且可疑的是医院里的情况。
那人明显就是要置我于死地,从给我输入麻醉到停尸间,这一切都是临时的?还是提前预谋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苦涩一笑,“对方倒是想得周到,都一步到位了,比那些抛尸碎尸要给我面啊,还留个全尸。”
傅景洲的脸色黑了下来,带着骇人的冷气,“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我靠在他怀里,心里知道,这些事情他会去查,顿了顿道,“如果最后查到是谁,我想见见他!”
“嗯!”傅景洲开口,黑眸间的冷意依旧,“好好养身子,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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