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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浑身冰冷,刚刚他差点就相信阿实了,这才没让阿实跟着出来。毕竟阿实现在还背着偷窃的罪名,被众人看到肯定要问罪。
可是……
一想到小厮极有可能就是阿实所杀,他的内心就隐隐作痛。
不对!
宋慈稍微冷静了一些,刚刚他一直和阿实在一起,听到惨叫声立刻就出去了,阿实并没有作案时间……不,阿实似乎还有个同伙,之前他看到过的,那个深夜和阿实密会的中等身材神秘人!
“大人!”一声呼喊让宋慈清醒了过来,他回头望去,只见老县令带着众人已经堵在了门口。老县令隐隐有些期盼的看着宋慈:“大人可是发现了什么?”
“在下……”宋慈刚想说凶手可能是阿实,话到嘴边突然咽了下去:“在下未曾发现什么。”
宋慈话音刚落,师爷就得意洋洋起来:“如此说来,大人是无法证明自身的清白了?”
宋慈有些头疼,他不说阿实是总觉得有个至关重要的细节被自己忽略了,但现在这群人明显要他立刻给个说法。
他小心翼翼的从房梁上爬了下来,最终只能轻轻叹气:“师爷说的没错,本官暂时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老县令眼里的期盼立刻湮灭了,有些困难的道:“大人,若是你无法证明,老朽只能……”
“先生不必为难。”宋慈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突然朝老县令弯腰行了一礼:“先生大可根据大宋律法将在下下狱,但在下确实是无辜的,希望先生一定要多多查证,揪出栽赃陷害的凶手。”
“大人言重了。”老县令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证据,就将堂堂县令下狱未免也太过草率,只是……如果再让大人处理衙门公务怕是不能服众。”
宋慈微微凝神,随即笑道:“那依先生所言该当如何?”
“不如就让县丞,主簿等人暂代衙门公务吧,若是有办不了的,再来请示大人,你看如何?”老县令想了想说道。
宋慈深深的看了老县令一眼:“罢了,在下如今是戴罪之身,在未查明真相之前,衙门的一切事务都交给先生处理。”
老县令有些急切的想摆手,却被宋慈一口打断:“先生不必推辞,如今信丰县中没有谁比你资历更高了!只是在下怕是还要打扰先生一段时日了。”
宋慈料到众人不会将他下狱,但他这个县令怕是要到头了,这在宋朝也是有先例的。若是一县县令犯了罪却又没有证据,可以先不下狱,但是手中的权力必须先交出来,不然如何服众?
众人见宋慈吃了憋,都心满意足的走了,只有白发巡检略微有些担忧的看了宋慈一眼,最后只能摇头离开。
转眼间只剩下老县令和宋慈二人,老县令拍了拍宋慈的手道:“大人如何要将这么大的权力都交给老朽?”
“先生。”宋慈再次打断老县令的话:“先生在此十多年,威望甚重,如今信丰县乱得很,估计也只有您老出面才能镇的住!交给其他人在下实在是不放心,还请先生不要推辞。”
老县令最终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二人一同乘坐马车连夜赶回老县令的宅子里,将官印取了出来,宋慈依旧住他的县衙后院,老县令则住进了一直空着的主屋,连带老县令的孙子也搬了进来。
“呵呵,大人不要见怪,老朽老了,平日里在家就喜欢逗着宁儿玩耍,你也知道他娘脾气大,这不一听老朽要来县衙暂住,便闹着要跟来,老朽也是没办法。”此刻,老县令已经安顿好,正与宋慈一起吃晚饭。
宋慈看着坐在旁边七八岁的乖巧男童,实在想象不出他平日里的闹腾:“先生说笑了,宁儿愿住多就便住多久,反正县衙里空房子多的是。”
老县令笑眯眯的让孙儿谢宋慈,但是宁儿却一言不发,宋慈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吃了晚饭宋慈正打算离去,衣角却被人拽住了,他转身一看,正是宁儿:“大人,宁儿能……能去大人那玩一会儿吗?”
“宁儿休的胡闹!”宋慈还未说话,老县令便沉下了脸,宁儿小小的身体一震,立刻放开了宋慈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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