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聊得久了,凌凌发现“科学家”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他身上有种特殊的吸引力,说不清是什么,如同是水,淡淡的,静静的,清澈见底,又深不可测。他无声无息又无形,悄悄沁入她的生活,默默品读她的喜怒哀乐。她开心,他陪着她开心,她不开心,他哄她开心。
有时他像她的朋友,对她坦诚以待;有时他像她的父亲,无微不至地关心她;还有时候,她感觉那个人她已认识许久,他仿佛就存在于她的生活中,在某一处默默看着她,陪着她,只要她需要,那个人一定会出现,不论何时。
渐渐地,凌凌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八点整去网吧上网,直到寝室关门。
愉快的时光飞快流逝,转眼间,大二的下学期即将结束了。
安静的自习室里,所有学生都在眉头深锁埋头啃书本,恨不能把书本都嚼烂了,唯独凌凌抱着一本书傻笑。涟涟被她笑得骨头发寒,终于忍无可忍,抢下凌凌手中的书仔细看看:“《模拟电路和数字电路》很好笑吗?你已经看了十分钟序言了。”
“还行,不是特别好笑。”凌凌正正身子,翻开书,勉强集中精神半个小时,心又像长草一样,手指发痒。
“亲爱的,我三天没上网了。”凌凌甜甜地叫着身边的涟涟,可怜兮兮地伸出食指,“让我去一个小时,我保证按时回来。”
“免谈!”
想起涟涟早上五点半起来帮她占座,她压下心头的期盼,乖乖趴在书上继续记重点。眼前的字迹分明已经很大了,她也已经很认真在读,可是一字一句过目即忘。
虚度了半小时后,她蹭到涟涟身边,恳切地请求:“半小时行不行?考完试陪你去逛街。”
涟涟有点动摇了。
“我还请你吃你最爱吃的水煮鱼!”
看见涟涟的眼睛发光,她抓住时机:“再加一盘辣子鸡,如何?”
“半小时?”
“我保证!”凌凌指天发誓。
“去吧!早去早回!”
请假成功了,凌凌以最快的速度奔向网吧,交了钱,迅速开机呼唤他:“出来聊聊!”
他的头像亮着,却没有反应。她急切地看着手表,秒针一刻不停地跳动:“快点,我时间有限。”
他终于有了回应,一句话显示在QQ对话界面:“你不是明天有考试吗?”
“我看书看得头晕眼花,快要精神崩溃了!能不能陪我聊聊?”
“聊什么?”
“无所谓,能让我笑出来就行。”
片刻的沉默,他回复:“我想和你聊天……聊到八十岁。”
凌凌看着屏幕上的这句话,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像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填补了内心的空虚,又像是暖意温热了冰冷的身心。她看着看着,嘴角弯了起来,怎么也合不上。笑够了,她拍拍双颊,打字:“好啊,到那时我颤抖着双手打字告诉你,我刚刚吃香蕉硌掉了一颗牙!”
“我可能说:‘对不起,我看不清楚!我去拿个放大镜,等我一下!’”
“说不定我孙子会摇着我的手说:‘奶奶,你让我用一下电脑吧,我女朋友等我三个小时了。’”
消息发过去,凌凌等了好一阵,也没见回复。她焦急地看看手边,和涟涟约定的时间即将过去,她有些等不及问:“你睡着了?”
“没有,我有件事想不通。”
“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你想想。”
“我为什么会喜欢跟你聊天?”
这个问题她早想过很多遍,她告诉他:“因为网络是一个朦胧的面纱,隔着它,我们会不自觉把对方幻想成完美无缺的人。”
“你把我幻想成什么样?”
“你这么有文化,应该非常有气质,温文尔雅,成熟稳重。”
“还有呢?”
“你细心,善解人意,又很有耐心,性格也很温和……我猜你一定是个好爸爸!”她发完之后,又补充一句:“对了,你有孩子吗?”
他又沉默了近一分钟:“你觉得我很老吗?”
“不老!很年轻,应该不到四十岁吧?”
“我还没过二十七岁生日……目前为止还没有女朋友。”
凌凌一看这条消息,下巴差点掉到键盘上:“不是吧!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我觉得我有必要再自卑一下。”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江湖是一张珠帘。大人物小人物,是珠子,大故事小故事,是串线。情义二字,则是那些珠子的精气神。mdashmdashmdashmdash开始收官中。最终章将以...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