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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人很热情。
但是生活在深山、草原、戈壁、高原等人迹罕至地方的少数民族,更加热情。
唐河他们进了屋,还没等说话呢,就被这醉醺醺的两口子拽到了桌边上。
张嘴还没说话,酒瓶子就已经塞到了他们的手上。
村长比比划划地说:“这是县里的大官来,给来的酒,比散搂子好喝,比便宜的瓶酒好喝,来,好朋友,干一瓶!”
我去你妈的,这可是52度的北大仓啊,上来就干一瓶,你不要命,我还想活呢,我老婆怀孕还没生呐。
唐河推推挡挡地放下酒瓶子,村长大怒,他老婆也大怒,咣当一声,两把油光光的,平时用来割肉的小刀子就拍到了桌子上。
酒桌上常有些傻逼会说,不喝就是看不起我,然后顶起来就会打起来。
可是这少数民族认真起来,他是真敢拿刀捅你啊。
杜立秋一看对方居然动刀了,拔出自已的手插子,咣地一下拍到了桌子上,这虎劲一冒出来,压都压不住哇。
唐河不大怒,改大惊了。
我特么是来找黑瞎子成精,而且还是那种成了魂儿,无形无质的东西,可不是来因为一口酒,就灭人满门的啊。
唐河刚要怒踹杜立秋的时候,就见杜立秋抄着酒瓶子,跟这两口子重重地碰了一下。
然后把瓶口往嘴里一塞,咕咚咕咚地就开喝。
喝还不算,还抓着瓶身摇了一下,里头的白酒打着旋儿地往嗓子眼里灌。
在东北,这就叫炫一个。
一般都是炫儿啤酒的,这么炫儿白酒的,那是真的虎。
这两口子都看傻了,然后大喜过望,学着杜立秋的样子也跟着旋儿。
三瓶白酒旋完,村长栽歪地搂着杜立秋,大着舌头打着酒嗝,再一指唐河和武谷良,一脸不屑地说:“你,好兄弟,好朋友,他们,啥也不是,让他们滚出去!”
杜立秋一摇头:“那可不行,唐儿他们跟我是一伙儿的,他们走,我也走!”
“行吧行吧,少喝一点嘛!”
村长一脸不耐烦,一脸的鄙视,然后把两个醉过去的小崽子摇了起来,让他们陪着唐河和武谷良喝酒。
唐河看着两个顶多十一二的小崽子,醉醺醺的,还端着杯要跟自已喝酒的样子,觉得自已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让自已跟小孩坐一桌啊。
老子喝不过你们这些鄂伦春大酒包,还喝不过两个已经八分醉的小崽子吗。
这个念头闪过的时候,唐河觉得莫名地有些熟悉,不过也没多想,就着咸菜条子就开喝,把问熊问死人的事儿都给忘了。
喝到一半的时候,武谷良已经以一个十分古怪的,像练什么绝世武功一样的姿势,在桌子底下睡着了。
唐河拽了一下没拽动,还是那俩崽子,把他周(类似于抬的动作)到炕上去,身上扔了个破被子,省得被冻死了。
唐河也不知道自已喝了多少,反正这屋地上都是酒瓶子,一走道哗啦啦做响。
唐河就感觉这酒瓶子有点咯得慌,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唐河一觉醒来,屋里亮着灯,外头黑着天,耳中听着吵吵巴伙的动静。
再一扭头,屋地上支着一个靠边站,一种可以折叠的大圆桌,除了村长那两口子,还有四个圆脸小眼睛,一脸酒糟相的鄂伦春汉子。
桌子上摆着一大盆子热腾腾的肉,另外就是好几样咸菜。
一帮人正坐在桌边一边吵吵一边喝着呢。
几个鄂伦春老娘们儿另开了一个小桌子,也在喝着呢。
唐河一起身,杜立秋就起身招呼他过来喝酒啊。
喝个屁啊,这胃里头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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