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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跟傅祁宴处也行,但是你也别在他那一棵树上吊死,多看看周围条件优秀的男同志,骑驴找马,到时候有更合适的,就跟他断了,听到没?”
听到这番言论,徐婂简直震惊了。
原来七十年代的妇女就知道养备胎了。
怪不得原主爱养鱼,在大院到处跟男同志搞暧昧,原来根源在这里。
徐婂觉得对待感情还是要认真,不然对真心付出的人不公平。
她刚想开口反驳,婂雪琴又道:“妈是过来人,吃的盐比你走得路都多,你信妈的……”
“你听见没?”婂雪琴一脸严肃地看着女儿,逼她表态。
大有徐婂不认同她的话,她就还有一大堆道理要讲的姿态。
徐婂心知老年人思想固执,有些观念根深蒂固,怕不是一时半会能讲通的,也懒得浪费唇舌,反正她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
想到这,她敷衍地点点头:“行行行,你说得对。我跟傅祁宴只是处对象而已,说不定最后我跟别人结婚了呢,你就别瞎操心了。”
听她嘴上应下了,婂雪琴这才一副放心的表情。
门外。
傅祁宴抬起准备敲门的手僵在半空。
随后慢慢垂下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动,渐渐收紧,握成拳。
骑驴找马。
碰到合适的就把他给甩了。
只是处对象,说不定最后跟别人结婚……
一个个字眼敲击着他的耳膜。
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淋下来。
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冰凉的,透心凉。
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黑眸暗色沉降,他唇边溢出一声嘲讽的轻呵声。
冷傲如他,在原地待了几秒后,最后还是挺直背脊,快步走出招待所。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回头。
车门被他拉开又重重地关上。
车子在寂静的街道飞驰,引擎声仿佛野兽的咆哮。
脑海里不断闪过刚才听到的那些话。
他心口像绑了一块巨石,被拖拽着往下沉。
黑眸如鹰隼目视前方,视线凌厉锋刃,一张俊脸没有任何表情,下颌紧绷,唇角绷直,整个人如同一座万年冰川,源源不断地往外散发寒气。
车内气压低到极致。
车子终于在快到基地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把车停在路边,熄了车灯,伸手摸索储物格里的香烟和火柴。
他抽烟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上一次抽烟,还是恩师被逼远走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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