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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曹操闻言大吃一惊,脸色数变,接着又是一阵大笑,“有崔令君辅助,子建幸甚啊。”
“自己的女婿理所当然啊,更重要的是,子建为大王殿下的最有才华的儿子,您又最看重他。我们大家都知道的,必须跟您一条心才是。”阿父挼了挼胡须,乐呵呵笑道。
“嗯,在你的悉心教导之下,现在的子建懂事多了,经常问安孤和他母亲,懂得关心体贴我们了。”
“性子也沉稳不少,懂得拢络人心,跟朝臣的关系也逐步好转。酒量也开始控制,待人接物进步不好。其家丞邢隅也是赞不绝口。”曹操呵呵笑道,“子玉你这个监酒官功不可没啊!”
“分内职责,些许小事,何须大王挂怀。”我赶紧作揖,一脸谦虚谦恭。
“孺子可教也!”曹操大笑,叹道,“崔令君,你的提议孤是赞成的。然而孤只是大汉朝廷的丞相,并无任命子建为副丞相之权啊。如之奈何?”
我一听,心里暗骂,这老贼真会装!你无权?刘协这大汉皇帝才是假的,你才是真皇帝。
“大王殿下,此事包在崔某身上,定为您分忧。吾有信心说服天子。”阿父胸有成竹,拍着胸脯保证,言之凿凿,满脸皆是自信。
“啊!”曹操两只三角眼顿时发亮,炯炯有神,“不愧是孤的崔令君,看来孤没有看错人,哈哈哈!魏王国无忧矣!”
“大王殿下对小臣有知遇之恩,再造之功,小臣安敢不肝脑涂地,竭尽全力辅助。何况子建又是我们崔家贤婿。理所当然啊!”阿父正色道。
“崔令君忠心耿耿,孤信矣。”曹操颔首道。
阿父又道:“吾劝天子任子建为副丞相,将来对大魏王国大有裨益和助力!”
“愿闻其详。”曹操饶有兴趣地说道。
“此处无外人,小臣就直说了。”阿父四顾左右,郑重其事说道,“其一,可安天子之心。其实天子深知,大汉衰微天命应在大魏,非人力可以挽回。然谁来承接大统,他心里自然有想法。”
“啊!”曹操两眼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好奇问道,“可知其心中所想?”
“知矣。”阿父笑道,“大魏代汉乃大势所趋,谶言有云,代汉者涂高,涂高即曹也。天子必有所耳闻。”
“天子乃大王女婿,其对子建、子桓也有不浅的了解。子建年纪较轻,品行上虽稍有瑕疵,然仁爱宽厚,有仁君之风。”
“如能为大王嗣子,继承魏王衣钵、承接大汉江山社稷,天子定会乐观其成,他也会退得安心舒心。”
曹操满心欢喜,频频点头。
“反之,以子桓之人品,那天子自知下场定然很惨。有传闻数年前他闯入皇宫,非礼伏后,从此深为天子所恶。”阿父看了一眼曹操,平静道。
“这个畜牲,狗胆大包天!”曹操脸色铁青,怒容满面,拍案而起,咬牙切齿骂道。
显然是他联想到曹丕淫乱铜雀台,与庶母私通之丑事。
“其二,可收汉室旧臣之心。虽然大魏代汉不可逆转,然大汉立朝三百余年,还有不少老旧公卿士民怀旧拥护。”
“听闻临淄侯深得这些保皇党之心。如果子建能取子桓而代之,出任副丞相,必受这些旧臣旧民之心。大魏代汉再无异议,更加顺理成章。”
阿父分析得头头是道,曹操眼里满是赞许。
“其三,可了却大王殿下心愿。一直以来,大王作为大汉朝廷丞相,开府理政治图。”
“内要安邦定国,外要讨逆除贼,殚精竭虑,劳苦功高,功高盖世,上位魏公、魏王皆情非得已,实在是身不由己,形势所迫。”
“然有屑小之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敢妄议朝廷,非议大汉忠臣,甚至公开诋毁,实在是令人发指。故而大王大受委屈,心中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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