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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康熙四十四年我们一起去围场的那次半夜遇刺?”
“对,就是那次,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遇刺,更没有刺客,之前的刺客是四哥指使十三弟在皇上耳边透漏的假消息,他们派来一个死士为的就是栽赃陷害太子,谁知太子那夜却动用自己安插在蒙古人内部的棋子来打探消息,正好两个遇到一块,假的也变成真的了,于是那个探子为了保命才会上演后面的一出,谁知还是被那匹要来的疯马给摔死了,你知道那匹疯马是谁的手笔吗?”
还没等白玉回答,阿九就接着说道:“是皇阿玛亲自暗示纳兰永康的!”
顿时瞪大眼睛看着阿九颤抖的说:“皇阿玛连解释都没有给太子就判他死刑了,故意弄匹疯马,这下才是有口说不清呢,难怪太子之后就病了呢,这样的猜忌和陷害谁会不伤心呀,想来康熙四十二年在德州的时候也应该是这样的吧,记得那年应该是索额图大案的一年!”
“对,就是那年,皇阿玛一步一步的斩杀了太子身边的亲信,谋臣,为的就是——废了他!”
“可是为什么呢?太子可是皇上一手培养的呀?”
“也许是皇阿玛觉得太子长大了,已经严重的威胁到自己的皇位了,皇阿玛可不是安心做太上皇的人,他不是李渊,太子也不是李世民,而我们所有人都不是李建成啊!”
看着阿九受伤的样子,白玉完全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一直视为对手敌人的兄长突然变成了被自己父亲利用谋害的弱者,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白玉搂着阿九抚摸着他的后背,试图给于他自己一切的温暖,可是自己却疑惑的问道:“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若说皇阿玛是忌讳十三阿哥参与了废太子事件才把他圈禁的,那么你呢?”猛然握着阿九的手失声说道。
“呵,你忘了,我可是掌管刑部多年了,什么离奇的大案没见过,只要有心自然会知道的!”
听着阿九说着这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话,白玉却觉得阵阵凉风扑面而来,也许吧,这就是帝王家的悲哀,即使是兄弟残杀,父子相残也不是一场戏,尔尔而已。
外面的夏热已经散去,秋风正吹得猛烈,而白玉跟阿九紧紧相依,只愿彼此都能给与对方最温暖的爱,让这场谋逆的风暴快些过去吧,谁在算计谁还重要吗?
真相是什么重要吗?
重要的是你究竟再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在被圈禁了十天之后,终于传来圣旨,可以自由进出了,这让白玉想起去年寺庙行刺的那场阴谋,到现在还是一团迷雾,但事情的最后依然是被圈禁,解禁后的阿九还兴冲冲的跑去看八贝勒,十阿哥也去了,大家坐在一起高谈阔论的说笑,如今是再也回不去了。
同样是解禁了,可是跟没解禁又有什么区别呢?
“阿九,我给你做了点小点心,你要不要尝尝?”
白玉端着一碟子点心来到书房里说着。
“呀,怎么能让你拿东西呢,奴才们都死哪去了!”
阿九见白玉端着碟子生气的大吼。
“没事,我应该多活动活动的,这样生产的时候才能顺利!再说了,这一个小碟子的能有多重啊!你快尝尝我新做的奶油小蛋糕吧!”
说着就拿起一块奶油蛋糕递在阿九嘴边,阿九笑笑接过去小口小口的吃着,看着阿九食不知味的样子白玉也只能死马照着活马医了,再说了吃甜食和巧克力有助于提高人们的兴奋度,可以使人感到开心!
只是眼下没有香蕉这种水果,否则更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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