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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然上前跟许仙并肩而行。
咦?……哎,竟然不等她?小青阻止不及,连忙跟了上去。
因为灯会丢了孩子的事情,李公甫刚受了梁县令责骂。为了能早日找回孩子,还大伙一个公道,他这几日都带着捕快们在御街上盘问目击者。
君心楼的老鸨打扮风骚地靠在门口,冲李公甫抛了个媚眼,似乎根本不想跟他聊这个。
老鸨嗲声嗲气地道:“你问我凶徒长什么样子?我哪里知道?不过,我听到她声音了……”
李公甫握着挎刀的手柄,着急地问:“声音,什么样的声音?”
老鸨像是起了鸡皮疙瘩似得摸摸胳膊,“那声音又细又尖,娇滴滴的,听得人慎得慌。”
李公甫确认道:“娇滴滴?你的意思是那掳走孩子的凶徒是个女人?”
老鸨摊摊手道:“当然是女人了!老娘干哪一行的?要男人声音和女人声音都分不清楚,岂不是笑话?”
问过了君心楼的老板娘,他又在街上遇到了靠着墙根拉二胡的乞丐。
听到李公甫的询问,瞎子反驳道:“怎么可能是女人,分明是个男人!”
李公甫皱眉,有些拿不准了,“男人?我听说是娇滴滴的女人!”
瞎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我虽然眼睛不好使,但耳朵灵光着呢,绝对不会听错的!官爷……”瞎子将碗举到了李公甫胸前,李公甫只能丢了一把铜钱进去。
这完全相反的目击者的说辞,让人摸不到头绪,众人垂头丧气地赶往下一处。
刘员外家的客厅里,刘夫人正抱着把折扇哭得一塌糊涂,不过几天时间却像是老了几岁。刘员外正在应付李公甫等人,也是哀伤过度说话有气无力。
李公甫看着扇子问:“夫人,这是小公子留下的吗?”
刘夫人哭道:“是,这是我昨夜在夜市上为他买的。他可喜欢这把扇子了,可惜……”
李公甫接过刘夫人递过来的折扇,上面坠着一个刺绣精美的香囊,悠悠香气自香囊内散发出来。
刘员外突然愤怒地拍了下桌子道:“那人抓我儿子,必定是为了敲诈钱财!无论花多少银子,你们一定要帮我救回儿子!”
李公甫趁机问:“你们可曾看见那凶徒长什么样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刘夫人又哭起来,“当时飞沙走石,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孩子就没了,如何辨得男女?”
听到刘夫人的话,李公甫和众捕快都有些沮丧,这一日问了许多人,说辞却并没有一致的。
出了刘府大门,捕快垂头丧气地抱怨着:“唉,咱们又白忙一天……”
李公甫见天色也不早了,便向大伙儿道:“大家先忙到这儿,明早咱们再继续打听。我到附近再转转,即便找不到线索,至少不能再让孩子出事了!”
正说着,一条帕子从楼上锦绣坊的窗户里飘了下来。李公甫伸手接住了那绣帕,只见绣帕上绣着一颗被七宝璎珞包裹的鲛珠。
李公甫抬头,却只见锦绣坊空荡荡的窗户在摇晃,并没有人。
吴娘子躲在窗后,目光凶狠地向外看着,想到刚抛下去的鲛珠绣品,目光痴迷哀伤。
吴娘子喃喃道:“孩儿,为何我始终感应不到鲛珠灵力?莫非你并未转世,还留在那阴冷地府?孩子,等着娘,娘很快便来与你团聚。谁若敢阻止我,我便杀了谁!到时候,三界之内,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妲己那个贱人……”
她神思恍惚,仿佛又回忆起了前生之事。
那年,她怀胎十月,刚刚生产下小公主,纣王甚至没来看望她们。孩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颗鲛珠自孩子的口中跌落,侍女说小公主口含宝珠是大吉的兆头,她也以为这孩儿将来兴许会有大造化,却不想……
思及过往,吴娘子怒不可遏,化作一阵黑气朝着巷子涌去。
李公甫一人独自走在御街的巷子中,忽然感觉到什么,他猛地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位法师。法师手中的辟邪禅杖微微抖动了一下,随即立刻又安静了下来。
法师朝着李公甫打量了片刻,行了一个合十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在寻那日掳童之人?”
李公甫道:“正是,请问大师有何赐教?”
法师道:“贫僧乃金山寺法海,恰好云游至临安,昨夜曾与你所寻之人交过手。对方法力高强,非凡人所能匹敌,贫僧特来提醒施主……”
未等法海将话说完,李公甫便露出了惊喜之色,“你说你与那凶徒交过手?太好了!请随我到寒舍慢慢道来,大师,这边请——”他拉着法海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们离开巷子的时候,锦绣坊的窗户自动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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