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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国公一听儿子被打了,当即掀袍跪地求乾元帝为儿子作主。
与此同时,时文州闻讯赶来。
乾元帝做惯了和事佬,这回却破天荒站在时文州这一边,颖国公有理说不清,只好领着儿子退下。
乾元帝单独留了时文州,时鸢后脚出了书房。
颖国公和齐元柏尚未走远,三人在宫门口撞上。
“好端端的你又去惹她作甚?”
颖国公逮着儿子数落,“人家刚死了兄长,如今见了人就扑上去咬一口,你这不是上赶着自寻晦气吗?”
“爹,”齐元柏捂着一边脸叫疼,“你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方才在陛下面前——”
齐元柏见时鸢孤身一人出现在宫门口,料想时文州没跟着出来,仗着他有自个儿老子撑腰,顿时底气倍涨,似一只雄赳赳的公鸡。
——齐家小公子在宫门口又被打了的消息,一夕传遍了京城。
乾元帝又被迫当了回和事佬。
这回乾元帝屏退了周遭,单单留了时鸢一人问话。
时文州在门外等得心焦,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公公挥手命人将齐元柏按在长凳上,尖着嗓音念道:“陛下口谕,齐家长子……”
外头惨叫声连连,时鸢出来时脸色惨白,整个人魂不守舍。
时文州迎上前,刚要开口询问,时鸢嗫嚅着唇,“陛下、陛下的意思……是要我入宫伴驾。”
说罢不去看他爹的脸色,转身出了宫门。
时鸢又病了。
经太医把脉,说是离魂症,就是民间常说的丢了魂儿。
期间乾元帝差了李公公来问侯,李公公瞧见时鸢这痴傻模样,吓得不轻,连忙进宫将此事禀告乾元帝。
接着时文州请旨送女儿去汝宁养病,乾元帝虽有些迟疑,到底还算个通情理的皇帝,长叹一口气,一道圣旨准了。
“少废话!我哥如何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时鸢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下去,一字一顿,“说重点。”
齐元柏脸被打偏了过去,顿时哇哇大叫起来。
奈何旁边那群酒肉纨绔不欲惹事,只敢围着看热闹,无一人上去劝架。
一顿拳打脚踢过后,时鸢收了手,齐元柏趴在地上连声求饶,“别打了,我说,我说……”
他坐在地上缓了片刻,说道:“我听我爹说,那一战时庭烨急功近利,不顾副将劝阻,率了四千将士趁胜追击,结果中了敌军的埋伏,众将士被围在山中数月,恰逢尸疾蔓延,最后活下来的不过数十人。”
“你……”时鸢牙关打颤,“你再胡说我——”
齐元柏下意识抱住头,连声哀嚎,指着旁边那群公子哥儿,“不信你问他们啊!逮着我撒气是什么意思,再不行你去外面打听打听——”
时鸢还未来得及出去打听,就被宫里来人带走了。
方才齐元柏差了人偷偷去宫里头报信,恰好乾元帝与颖国公在书房议事。
颖国公一听儿子被打了,当即掀袍跪地求乾元帝为儿子作主。
与此同时,时文州闻讯赶来。
乾元帝做惯了和事佬,这回却破天荒站在时文州这一边,颖国公有理说不清,只好领着儿子退下。
乾元帝单独留了时文州,时鸢后脚出了书房。
颖国公和齐元柏尚未走远,三人在宫门口撞上。
“好端端的你又去惹她作甚?”
颖国公逮着儿子数落,“人家刚死了兄长,如今见了人就扑上去咬一口,你这不是上赶着自寻晦气吗?”
“爹,”齐元柏捂着一边脸叫疼,“你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方才在陛下面前——”
齐元柏见时鸢孤身一人出现在宫门口,料想时文州没跟着出来,仗着他有自个儿老子撑腰,顿时底气倍涨,似一只雄赳赳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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