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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不认顾南枝,只认裴洛白,当下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剑,锋芒逼人,剑锋直指顾南枝。
江陵沉声道:“还请世子夫人不要逼属下动手,立刻放了世子。”
裴洛白心里还想着谢逆的事,谢逆可是当朝首辅,对他来说难如登天的事,对谢逆而言轻而易举,若是他肯帮忙,袭爵之事易如反掌。
他微微侧目,视线落在顾南枝身上,关键在她!
“你们都退下,不要伤害枝枝。”
江陵闻言,不敢再上前。
“夏令和秋辞呢?把她们交出来。”顾南枝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她们两人,她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起来。
“枝枝,我把月娘还有谦哥儿,全都交给你处置,你想打便打,想杀便杀,你别气了好吗?只要你不提休夫,不提离府这两件事,我立刻叫人放了你那两个陪嫁丫鬟。”裴洛白眼底拂过一缕幽光,他放缓声音,耐心哄着顾南枝。
顾南枝看着他不禁冷笑出声,看来裴洛白信了她那番鬼话,将袭爵的希望,全都压在谢逆身上,甚至不惜把江临月和谦哥儿都交给她。
“你先叫人放了她们。”
“把人带上来。”裴洛白一声令下,江陵很快把人带上来。
“小姐……”她们两人身上套着绳索,见她们没有带着伤,顾南枝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一手抵着裴洛白的咽喉,一手推着他走了出去,清透的眼眸覆满寒霜,“叫人给她们松绑。”
裴洛白却是不肯,他心存侥幸,不信顾南枝真敢伤他,温声细语跟她谈条件,“只要你答应我,我立刻叫人给她们松绑,并且让人把月娘母子带上来。”
顾南枝眼都没有眨一下,手里的金步摇骤然刺入他的肌肤,顿时洇开一抹血色,他身子骤然一僵,忍不住闷哼出声,眼底压着一股怒气,“枝枝……”
江陵等人大惊,“世子!”
“顾南枝你这个杀千刀的,快放了洛白,你可是你的夫君,你怎么敢伤害他?”就在那时,赵氏和老夫人听闻顾南枝挟持了裴洛白,匆匆赶了过来。
看着裴洛白脖子上的血迹,赵氏恨不得扑上去,咬断顾南枝的脖子,以此泄愤。
今日老夫人才受了伤,两个婆子搀扶着她,她比赵氏还要愤怒,如今侯府的希望全都压在洛白身上,谁给她的胆子竟敢伤害洛白,“顾南枝,你这是想要行凶杀人吗?当朝律法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当真什么都不顾忌了吗?”
“我再说最后一遍,给秋辞和夏令松绑,若你们再逼我,我这万一失了手,你们就只能给他收尸了。”顾南枝勾唇一笑,手里的金步摇又深了半寸。
“洛白……”赵氏带着哭腔喊道。
老夫人当即下令,“给那两个丫头松绑!”
夏令和秋辞获得自由后,快步来到顾南枝身边。
“你们都让开。”顾南枝挟持着裴洛白,一步一步下了台阶,夏令和秋辞亦步亦趋跟着她。
老夫人带着责怪之意,深深地看了裴洛白一眼。
裴洛白也心生悔意,是他疏忽了,他就该听祖母的话,第一时间破了她的身子,等成了他的人,看她还往哪里走!
“枝枝,你别气了好吗?为了你,我愿意遣散所有妾室,只要你一个,用心弥补亏欠你的这些年,求你别离开我好吗?”他心里满是算计,今晚无论如何也得哄着她留下来,把她变成他的人,到时候他们夫妇一体,他自然也是谢逆的救命恩人。
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已经出了云水苑,来到前院,那扇紧闭着的侯府大门,近在咫尺,夏令和秋辞不禁松了一口气。
顾南枝却不敢掉以轻心,她心头升起一丝疑惑,怎的阿兄还不来?她紧盯着大门,“叫人把门打开。”
裴洛白远远的给了老夫人一个眼神。
老夫人沉了一口气,“好,你千万不要伤害洛白,我这就叫人敞开门,放你们离开。”
她扭头吩咐了孔妈妈一声。
两个仆从立刻上前开门。
裴洛白眼底划过一抹厉色,见顾南枝紧盯着那扇门,他瞅准机会突然出手,一把攥住顾南枝握着金步摇的手腕。
咣当一声,她手里的金步摇落在地上。
“小姐……”夏令和秋辞骤然回眸,只见裴洛白伸手去抱她家小姐,脸上尽是得逞的笑,还振振有词,“枝枝,之前冷落你,是我的不对,今晚我就补上欠你的洞房花烛夜可好!”
“你不要过来!”顾南枝心惊了一瞬,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逼得他不得不松手,她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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