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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曾经动过将事情告知祖父,随后以“由自己在前打头,陆啸清带人隐蔽在后”的方式去往指定地点的主意的陆绍云,最终在低头仔仔细细地看过纸条上的地址,并注意到这个区域非京中上等世家不可修建别庄之后,打消了回府请后援的主意。
“现如今尚且还是豆蔻少女,并且仅仅只是和我见过一次面,随后就一直被江以诚严防死守的裴娉婷,不具备伤害亦或抓走霜寒的动机和能力;最近一段日子,因为祖父被霜寒劝说,进而同意了让桂嬷嬷陪茹倩一起去往乡下的原因,而蹬鼻子上脸,试图争取到其他弄多的条件的母亲,现在也正自顾不暇,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那么。。。。。。”
如此在心中盘算着,最终从纸条上力透纸背的男子笔迹瞬间联想到苏逸兴的陆绍云,当即便焦急自问道:“难道说,上次在潇湘园中,因为自己的拉扯非但没有达到原定的目的,反而还为自己招来了一桩不满意的婚事的苏逸兴,现如今依旧贼心不死,因此才带走了霜寒,意欲对她不轨?”
心中一冒出这么个念头便当即心急火燎,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回府告知祖父的陆绍云,当即便打马赶向了指定地点。
在夜幕降临之后赶到目的地,翻身下马来便很快见到前来引他进门的李青岚的陆绍云,立刻便确认了带走夏霜寒的人正是苏逸兴。
在李青岚的指引下来到卧房门外,随即在他转身离去的同时一脚踹开房门的陆绍云,果然看见了那幕他最为害怕的画面。
被苏逸兴刻意揉乱了长发,脸上沾染着用水壶里的白水伪造出来的泪痕的夏霜寒,已然在陆绍云闯进门来之前,便被苏逸兴粗鲁地在肩膀上和脖颈上啃出了许多斑驳的痕迹。
于是乎,裸露着大半个脊背以及整个肩膀和部分锁骨,在棉被、头发和苏逸兴曲起的手臂的遮挡下,被完全遮挡住穿有衣物的身体部位的夏霜寒,就这么无力地趴卧在苏逸兴赤裸着的胸膛上的景象,落在陆绍云眼中会是个什么概念,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苏逸兴!我要杀了你!”手中握着自己在跃下马背之后,就从鞍侧取下来的利剑,拔剑出鞘的陆绍云,当即便急急出招,从房门边杀向了苏逸兴。
早就料到自己定然会遭遇这样的境遇,因而即刻抽出事先放置在枕头下的短剑的苏逸兴,当即便坐起身来抬手挡住了陆绍云的第一招。“陆庭轩,你当真想要在这里杀了我?”
“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不杀了你为霜寒报仇,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说话间目露沉痛地看一眼因为苏逸兴的起身抵抗而滑回到床榻上被被子掩住身子,只露出了半张湿漉漉的小脸和遍是红痕的脖颈的夏霜寒,一时间只感觉怒火滔天、心脏锐痛的陆绍云,即刻便收回手来挥出了第二剑。
抬手再次接住第二招,目睹到陆绍云脸上痛不可当的狰狞表情的苏逸兴,只感觉无比的畅快与解气。“陆绍云啊陆绍云,你知道我究竟有多么地看你不顺眼吗?”
“同样出身在武将世家,你可以在祖父的支持下参军、上战场、建功立业,我却只能留在京中,一身武艺、谋略无处施展;你可以在归京之后进入金吾卫,我却只能一日日对着公文审批案件卷宗;你可以同两情相悦的女子共结连理、相伴一生,我却只能看着你迎娶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为妻,并在你和他人的逼迫下同我根本不喜欢的陆茹惠定下婚约。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怎能对你不怨不恨?”
一段话除了最后一个“恨”字以外全部发自肺腑,只感觉在面前的这出戏中收获了比自己所预想的更好的效果的苏逸兴,当即便残酷地弯起嘴角笑道:“陆庭轩,我劝你还是快点把剑收回剑鞘里去,并即刻放下在此地诛杀我的心思为好。”
“毕竟,即使我当真强了你的未婚妻,你也没有权利在这里索取我的性命。你确定自己愿意在杀了我之后被关进刑部大牢,随后留下你可怜的未婚妻在外面受人指指点点、痛苦度日?想一想吧,失贞的女子以泪洗面,本来可以留在她身边安慰她、开导她的未婚夫却被关在了大牢里。啧啧,这是多么地惹人唏嘘感慨啊!”
“苏逸兴!”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让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男子说得对,收剑回鞘的陆绍云,随即强按下在心头奔突不止、直欲破体而出的怒火,勉力维持住理智道:“你等着吧,我会和霜寒一起看着你被送上刑场,随后依旧恩恩爱爱,和谐美满地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哦?为了取我的性命,你连她的名节也不顾了?”说话间放下手中的短剑,一把抓过自己方才脱下的外裳披到身上,随即掀被下床的苏逸兴道:“你可知道事情一旦捅开来,你的爱人就会时刻遭人非议,难以继续留在京城里生活。你确定,她有足够坚强的心智来面对事情闹大之后的局面和境遇?”
“霜寒才不是那样脆弱的人,心性坚韧如她,定然会不惧闲言碎语,选择将你送上刑场。倘使她不想再继续留在京城这个伤心地,大不了我请旨戍守边关,带着她到西北边疆重新开始就是了。只一点,你的性命,我们绝对要定了,你且等着吧!”
斩钉截铁、态度坚决地撂下这句话,迈步跨到床前,弯腰拂开夏霜寒散乱的发丝的陆绍云,伸手轻轻抚着夏霜寒的脸颊,神情温和、语气温柔道:“对不起霜寒,我来晚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但是,请你相信,我一定会以我余生,让你在往后的日子里幸福喜乐的,所以,这一次你能原谅我吗?”
在躺在床上默不作声的整个过程中,一开始心中只充斥着对苏逸兴的厌恶与唾骂,随即在陆绍云闯入之后,全神贯注于拔剑相向的两人之间的情况,最终因为听闻了陆绍云一番坚定不移的陈词而心潮涌动、感动异常,不需要苏逸兴再往她的脸上点白水,此时此刻的夏霜寒,已然流下了真真切切的眼泪。
“霜寒。。。。。。”将夏霜寒此时此刻流下的感动与喜悦的泪水,误认成了屈辱与哀恸的眼泪的陆绍云,当即便放下手中的宝剑,在床榻上坐下来,随即伸出双手连人带被将自己的爱人扶坐起来,并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霜寒你别难过,等我们把面前的这件事情解决了,日后一定能够重新开始的。所以,今日的事情你就全当是个噩梦,尽快把它忘记好吗?”
尽管一开始就认为陆绍云绝对不会因为她被欺负了就嫌弃她,可是此时此刻当真被他如此珍惜爱重地抱入怀中,夏霜寒却还是不能不感到欣慰与感动。
因为被点住了哑穴的原因,而无法顺利地说出话来,如同一个哑巴一般“咿咿呀呀”间抬手轻轻拍了拍陆绍云的后背的夏霜寒,很快就被解开了穴道。
“今晚发生的事情我永远也忘不了,因为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噩梦,而是一个美梦。”如同一个蚕蛹一般被严严实实地裹在棉被中,稍稍从陆绍云的怀抱中退出来一些的夏霜寒,对面前很明显没有听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的陆绍云,做出了更进一步的解释。
“我根本什么事也没有。苏世子他也根本没有碰过我,他是一个疯子,一个仅仅只是因为自己过得不开心,就希望别人也同样过得不开心的疯子。他之所以会把我抓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造成你对我们的误解,好借此看一看你脸上的痛苦表情,仅此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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