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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写的信居然还没送出去就到了父亲手中?
父亲便是为了这封信找她的吗?
窦瑶锦不由惴惴不安,一颗心跳得飞快,都快从喉咙口蹦出来。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灯光下的父亲神色肃然,带着几分的冷意。
窦瑶锦捏紧了袖子下的手绢,委屈的情绪冒了出来。那可是她嫡亲的表哥,出了事她若是视而不见,反而成了无情无义的小人。父亲这是有了继母以后,就不把外祖家当正经亲戚了吧?难怪外祖母常常对她说她这继母看着温厚,实在内心藏奸。
这些年来,她能够过得舒舒服服的,都多亏了外祖母。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爹,您找我吗?”
尽管她强作镇定,但毕竟年岁还小,无法做到滴水不漏。
窦年一脸失望地看着她,“这信是你写的?”
窦瑶锦咬了咬下唇,知道这时候抵赖也没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表哥死,外祖母最疼爱表哥,若她得知此事,到时候很可能因为悲伤过度而出事。”
窦年语气冷了下来,“你有什么资格插手律法判决?就算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都不会做这种事。”
窦瑶锦心中不服:皇后哪里需要亲自下懿旨,下面的人就会自觉看她的心意行动。
“林从延无论落得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窦瑶锦眼睛红了,“表哥他是无辜的,都是底下的人仗着他性子宽和,扯着他当大旗。琼华公主却为了杀鸡儆猴,无视真相,她太过分了。”
窦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脖子上的脑子是摆设吗?你外祖母说的这种话你也信。若不是罪证确凿,公主不可能下这样的判决。你真当林家是好人不成?你以为你爹我为什么前几年要把你给接回来?先前我念着林家是你的外祖家,他们家的那些龌龊事我都瞒着你,没想到反倒将你养出这天真单蠢的性子。”
没错,在窦年眼中,这个女儿已经愚蠢到不能要了。他不由想道,这样的窦瑶锦,担得起太子妃的位置吗?她还没成为太子妃呢,就已经知道要以势压人,包庇亲友了。
实在不行,他便上折子自辞这位置,也免得将来一大家子都被这孽障所连累。
他苦口婆心说道:“你那表哥可不是好的,从小就混在脂粉堆中,为了美人同人争风吃醋,仗着林家的权势将人打残。强抢民女、霸占良田,这种事他平日也没少做。这些都是我亲自调查出来的,还是你认为我也在污蔑他吗?我何必污蔑一个晚辈!”
窦瑶锦愣住了,这些事她的确没怎么听说过。林从延待她一直都是好哥哥的样子。
“可是表哥他还年轻啊……他以前不懂事,所以才会被下人怂恿。”她下意识地为他辩解了起来。
窦年冷冷道:“被他害死的人只怕也有不少比他小的。就算你是外祖母,她也不敢否认他害死人的事情,只敢推给底下人。呵,下人哪里能做得了他的主。”
窦瑶锦沉默了,她眼中的水雾凝成了眼泪,“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焦急说道:“爹,经此一事,表哥日后肯定不敢了。外祖母他们也愿意用金钱弥补那些人的。”
窦年没忍住,直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没想到你连最基本的仁爱之心都没有。”
“还是说你以为你是太子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这太子妃可还没入门呢。”
窦瑶锦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眼泪掉得更厉害了。爹这是对表哥有偏见,所以才会连个机会都不给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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