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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都不会认下这事,顶着一个不孝的名头,这甚至比科举舞弊还更严重。
可惜这种事不是他不认,就能不认得。
这些青楼女子早就有所准备,将他当天穿的衣服,时间地点都说了出来,甚至还包括了服侍他的细节。
吴修杰不举的细节在她们嘴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吴修杰羞愤欲死,恨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将这些他往常看不起的青楼女子全都撕成碎片。
这些贱人!居然将他最隐秘的事情公之于众。她们怎么敢!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事,他此时的绝望更甚于知道自己被剥夺功名时,他胸膛上下起伏,发出了如同风吹破箱子一样的声响。
至少那时候,他想着自己虽然失去功名,但等服刑后,还有银钱,能够做富家翁。
现在好了,全州府,不,甚至可能全大夏,都知道他吴修杰不举了,还知道他孝期行房,是天底下第一大不孝之人。
衙门外面围了一群州府的民众,大家对着吴修杰指指点点的。他们说话可没控制自己音量的隐私,那些唾弃的话语不断钻进吴修杰的耳中。
眼看着自己要成为州府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受不了这个打击,吴修杰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知府厌恶地看着昏迷的他,冷冷说道:“用凉水将他泼醒。”
等两桶水泼下去,吴修杰就算不想醒也得醒。
除了这几个青楼女子,春香楼的老鸨和龟公们也纷纷出来作证,甚至还有几个当日的嫖客,都被找了过来。
在这么多认证下,吴修杰不认也得认。
知府当即宣判打他五十大板,徒一年。加上他先前的罪名,他这下子得服劳役三年了。
作为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小又表现出读书的天赋,吴修杰在家中十分受宠,父母从未弹过他一指甲。
这五十大板下去,打得他半条命都要去了,屁股一片血红色,都无法自己站起来。
还是衙役将他强行架了起来,准备将他再次丢回大牢中。
屁股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吴修杰冷汗淋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张脸都面无血色。
围在门口的群众们自发地让开一条路,好让狱卒们能够离开。
这时候吴修杰听到了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
“刚才公堂上那些全都记下来了吗?”
“放心吧,元兄,我们几个全都写下来了,差不了多少的。不过你把这些记录下来做什么?”
吴修杰熟悉的那道声音继续说道:“我嫂子喜欢看戏,最喜欢这种基于现实的戏。我准备回家以后,找戏班子排给我嫂子看呢。也可以让阿舒姐看看,出出气。”
“这样啊。那你们得好好找人来演,不是谁都演的出吴少爷这股斯文败类的劲。”
阿舒?这股熟悉的名字让他头壳隐隐作痛。
吴修杰艰难地抬起头,便看到笑容格外畅快的元随风。
也就是说,他准备把他在公堂上的事排成戏给苏悦灵和吴舒看?
欺人太甚!
血腥味涌上喉咙,吴修杰当即吐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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