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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理会乔斐白的自我脑补,砚时柒深深地凝着她,目光透着几分怜悯,“你这么自以为是,难怪会一败涂地。”
乔斐白:“……”
“砚时柒,你得意什么?秦四少那样的男人,你以为自己配得上他?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一个拿不上台面的戏子而已!”
乔斐白说完,那双眼神就轻蔑地在时柒身上来回滑了两圈。
然后,她听见一句话:“这么瞧不上‘戏子’,你怎么还找了个戏子男朋友?乔家的家教,向来如此双标么?”
不想和她浪费时间,砚时柒说完就绕过门口,打算折回宴厅。
就这一瞬,身后的洗手间里,乔斐白却突然冲了出来,奔跑中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非常刺耳。
砚时柒本能的回身,目光警惕地看着她冲过来的动作,正有所防范,乔斐白却她的面前,猛地摔在了地上。
不是假摔,至少在砚时柒看来,她的动作非常真切,整个人狠狠地跌坐在地,连工整的发髻都因此颤乱了几分。
然后,是一声惊动了所有人的尖叫声,几欲刺破耳膜。
“啊——”
这条走廊,连接着宴厅的方向,在乔斐白尖锐地声音落定时,砚时柒明显察觉到嘈杂的宴厅有一瞬的寂静。
须臾,喧声复起,伴随着几道匆忙的脚步。
原来是这样!
砚时柒低头看着乔斐白跌坐在自己脚边的狼狈样,她一手还扶着脚腕,一手还捂着脸蛋,仰头故作凄惨的看着她,情绪的转变非常自然,似乎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宴厅距离此处很近,只眨眼的功夫,工作人员和秦家人都来了。
他们几步之遥的身后,还有些客人也在踱步张望着。
刚才那声凄厉的叫声太瘆人,大家都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绕过宴厅拐角,众人抬眸,赫然就瞧见了走廊里的一幕。
砚时柒一身素装站在中央,她身前的地面上,瘫坐着一个女人,从两人的姿态来看,地上那个好像被打了。
走在队首的秦柏彦一捕捉到砚时柒的身影,顿时面色有些不愉。
他凌阔的步伐迈进,女人间的吵闹和争执并不少见,但若是不分场合的争辩,就太不懂事了。
在秦柏彦靠近时,乔斐白的眼框红了,她仰望着砚时柒,楚楚可怜地说:“砚时柒,裴唐跟我在一起,那是他的选择,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就算打了我,他也不可能回到你身边的,你还不明白吗?”
秦柏彦前行的步伐倏地一缓,裴唐是谁?
怎么还和老四媳妇扯上关系了?
这一瞬间,砚时柒了然地笑了。
哦,是想利用她当初和裴唐在一起的过去,在秦家答谢宴上给她难堪?
甚至不惜自吃苦头,扮演着弱小无助的角色。
“怎么了这是?”声音来自于容卿。
她随着人群聚集的方向快步走来,身边挽着她的,是凌宓。
走廊里关注这一幕的宾客,纷纷向两侧移动,容卿和凌宓穿过夹道而来。
两人身后,是脸廓冷沉脚步凌厉的秦柏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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