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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了。”徐副官应道,他有时虽有疑惑,但一直秉持着少帅对的是对的,错的还是对的,他只需要服从命令就可。
“少帅,何副官应该还要两日,就该回来了。”司牧沛身边,左膀何副官右臂徐副官,何副官之前负责外派任务,已经出去一个月有余了。
“嗯。”司牧沛应声,随后摁了摁眉心,起身朝楼上走去,只是在楼梯口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由朝左侧看了眼,那里,正是之前上官柳住的地方。
想到她之前说过的话,司牧沛不由心底一燥,手不由得扯了扯领口,他司牧沛活了二十五年,倒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胆大的女子。
砰的一脚他踹开了浴室的门,他打开蓬头的开关,冰凉的水冲着他的身体,使得他略微焦躁的心思,顿时冷静了许多。
只是视线不经意的瞟动,看到了不远处的墙,昨日,他就是那样将她抵在了墙上,她那纤瘦的身体,小巧的笼包,精致柔嫩的脸蛋以及水汪汪的眼睛。
“草。”他骂了一句,随手扯过浴巾擦拭了一番,离开了浴室。
看来,他是到了年纪该有那方面的需求了,否则怎么会对一个干煸豆丁起了反应?
想到此,他心里有了打算。
由于昨天的火气过重,司牧沛又去书房看了些文件才重新睡下,他一向作息规律,会早起锻炼,绝不属于赖床之人,但今日却有些例外。
所以当听到外面的杂音时,他不由的皱起了英气的眉头,随后睁开了眼,满脸的郁气。
他虽不属于赖床的人,但被意外吵醒,依旧是会觉得很是不愉快,所以外面的人虽然意外他还没有起,但却没有人敢进入他的房间叫他。
他正要掀被下床,忽然感觉到下身有些不对劲,他当即用手摸了摸,感觉到湿濡时,他顿时想起了刚才那个很是羞耻的梦,而那对象竟然还是那个干煸豆丁。
顿时他的脸色更加抑郁了,果然,这是憋的太久的缘故。
“阿牧……”
耳边响起清脆的呼喊,使得司牧沛更有些恍然,难不成,他对那干煸豆丁还有了幻想了?
“阿牧,我知道你在家,快下来啊。”
越加真实的声音响起,其中,还伴随着徐副官的劝解声,使得司牧沛意识到这并不是错觉。
他赤脚走到窗前,阴郁的视线朝下看了过去,发现那刚刚在梦中的干煸豆丁,现在正在公馆的铁门外。
不想那女人很是敏锐,看到了窗前的他,当即奋力的对着他挥手,他刷的一下关了窗帘,朝着浴室走去。
收拾好后,他才朝外走去,发现公馆内打扫的仆人竟然站在门口朝着外面张望着,他还没有走进,就听到外面又是一声呼喊,那脆亮的声音好似永远用不完一样。
“这姑娘还真是坚持,被少帅那么说了都还敢来公馆,就不怕少帅真的杀了她?”
“可不是嘛,不过少帅冷酷是冷酷了些,但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长相都是东三省数一数二的,能不让人痴心吗?”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对少帅动手动脚,这姑娘真是胆大啊,也不知道她靠的是什么?不怕死?”
可不是胆大吗?至于靠什么,想到他用枪抵着她的脖子她都能对他不撒手,当真是不怕死。
但她在车上的时候,却因为怕死都睡进了医院,真是矛盾极了。
“少帅。”两个讨论的仆人总算是看到了他,吓得一颗心都颤抖了起来,惶恐不安的低着头,很是害怕。
毕竟,少帅能对那不怕死的能网开一面,但她们怕死啊,一点骨气都没有的那种。
但司牧沛只是眸光一瞥,问:“她来多久了?”
“回少帅,有二十分钟了。”
二十分钟?难怪能把他从睡梦中吵醒。
“她有说来干嘛吗?”
“没有,就是说要见少帅,不过她的手里,挎着一个篮子,应该装着什么东西。”为了给自己降罪,仆人很是尽心的说着。
篮子?司牧沛透过半开的门朝着外面看去,发现柳楠儿似乎喊累了,正蹲在门口,而脚边,确实放着一个篮子,这样远远的看去,本就小巧的她穿戴着灰衫灰帽,现在缩成一团,就像一颗灰扑扑的石头一般。
“徐副官。”
他脚步一跨,站在台阶之上,目光淡漠的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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