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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觉仰头看了一眼高大的许况,见他没有反对,立即跑到床边。
在侧卧的时候,许况已经给许清觉洗过了澡,这会儿穿着小熊睡衣,软软香香坐在李书妤旁边,像一块糯米软糕。
指着李书妤脚踝处的绷带问:“疼不疼呀?”
李书妤说:“有一点点疼。”
许况正在解衬衫的衣扣,闻言动作短暂停顿,“是吗。”
李书妤抬头看了他一眼,许况又没说下去,转而提醒许清觉:“碰到会很疼,你要控制一下,晚上不要满床乱翻身。”
许清觉像是接到了重要的指令,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这么约定好了,可许况并不相信,这个还垫尿不湿的小孩儿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自从回到京市之后,许清觉还是睡在他和李书妤中间。这晚等许清觉睡着之后,许况将他抱到了自己的另一侧。
李书妤没有睡着,看着他的动作,“他会掉下去的。”
许况又一次将多余的枕头放在许清觉身后,成为了一个天然护栏,“这样就不会。”
李书妤一时无言。
这几天他们都很累,很快就睡着了。
李书妤中途热醒了一次。
迷迷糊糊之中,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炉围绕。起初她以为是房间里的空调太高,彻底醒过来,大脑清醒了一些,才发现抱着她的许况很热。
李书妤动了下,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一些。
抬手碰了他睡着时清俊异常的脸,灼热的触感使得她立马收回了手。
这样的体温已经很不正常,怕吵醒许清觉,李书妤小声叫他的名字:“许况。”
她握着他的胳膊摇动。
许况转醒,睁开眼睛时眼底都是疲惫的红血丝,呼吸很烫。
“你发烧了。”李书妤坐起来,触碰他的额头,又试了一次,得出结论:“很严重。”
许况安静的看着她,昏暗之中他看不清李书妤的脸,只是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些许紧张。
身体不适早有预兆,只是高热来得猝不及防,烧到一向清晰的思维都有些混沌。
印象中,小时候有一次他烧得很严重,她也很着急的跑来找他。说要让李修鸣给他找最好的医生。
尚且年幼的时候,她很喜欢在他身上用“最喜欢”、“最好”这样的字词。
现在许况听着李书妤的声音,混沌的大脑里面只有一个想法,她还是关心在乎他的。
李书妤按开了床头的台灯,“能起来吗,侧卧的抽屉里有药······还是要去叫医生?”
半晌没有声响,李书妤以为他烧糊涂了,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去拿药。
许况拉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有些沙哑,“不严重。我自己去拿。”
他起身下床,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眩晕感消散一些,才起身往外走。
李书妤一直坐在床上,看他出了门,高挺的背影也显出几分落拓。
第二天早上。
李书妤给睡醒了的许清觉穿衣服,阿姨将做好的早餐拿上了楼,没在卧室见到许况,有些意外:“大少爷已经出门了吗?今早准备的咖啡也没有喝。”
李书妤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按照许况平时的作息,这个点已经去公司了。
扣衣服的动作停顿,李书妤问:“没看到他下楼吗?”
阿姨摇头。
李书妤的神色闪过异样,让阿姨去侧卧看看,“他昨晚发烧了。”
阿姨听了吩咐立马去看,又很快回来。
“还睡着呢,是不是严重了。”
到了床边,见许况的脸色很白,额头出了细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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