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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站在他身后汇报着工作。
靳国怀去开大会了,这点事情他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去安排两个吧。”靳泊谦靠在窗边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家小白狐说好来看他的,这都快一个星期了也没见人影。
“好。”大木应下后立马拿着电话往外走,边走边安排人去廖恬和秦萱的工作单位守着。
半小时后。
大木的电话打了进来,“老大,出事了。廖恬那边我们的人及时赶到,受了轻伤已经送医院了,她妈妈秦萱,人被带走了!”
靳泊谦揉着眉心,“安排人顺着秦萱最后出现的地点往后查监控,这么多监控,不可能一个都没拍到!你去趟公安局,让他们去各个路段设卡,一辆一辆放行,你去盯着。”
大木那边估计是边跑边说,风声很大,“好,我这边没权限啊老大。”
靳泊谦在大会议室门口站定,“你去就行,会有人通知他们。”
他叩响了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
会议已经结束,但里面依旧坐满了人,所有人都面容严肃,毕竟一个省内的反贪局副局居然牵扯到了叶家殡仪馆用shi体敛财的案件,甚至他还是叶家在芜省的保护伞。
靳国怀坐在中心的位置,靳泊谦走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廖正明上头的人出手了,他老婆被劫走,廖恬受伤进了医院。”
靳国怀侧头看了眼他,随后起身,出了会议室。
门外大厅处,靳国怀站在窗边,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安排人去保护他的家人了吗?”
靳泊谦:“廖正明提出诉求后的第一时间就安排人过去了。”
廖恬毕竟是警校优等生,接受过体能训练,学过擒拿格斗,也好在等到了他们的人过去。
但秦萱只是个普通的中年女性,想要把她绑走,简直太容易了。
“我已经让大木去配合公安局在各个路口段设卡了,至少控制一下不让他们把人带离芜省。”
靳国怀点头,“难怪叶家至今都还咬死对殡仪馆和私人医院合作的事情不知情,原来是这上面不止一个廖正明护着啊。”
清晨六点的廖家,天花板上设计繁复的吊灯亮着白得晃眼的光,白色的灯光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照射下来,像是万年积雪覆盖在身,让人觉得冰冷又惨白。
落地窗外,天边早已泛白,熹微晨光钻出云层。
“爸!”
“你知道自己干的是违法的事情吗!”
“你让我和妈妈以后怎么办!”
廖恬嘴唇微微颤抖,眼角渐渐泛红。
她在凌晨四点接到她妈妈的电话立马赶回了家。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廖正明,男人挺直了半辈子的脊梁终于弯了下去,双眸黯淡,垂着脑袋就那样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时间像是在此刻停止了。
廖恬的母亲——秦萱从房内拎着一个黑包走了出来,努力维持着镇静的表情,“这里面都是现金,你走,拿着这些先出国。”
廖恬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母亲,“妈,你也糊涂了?”
秦萱将黑色的包塞进廖正明怀里,扯着他的衣领作势要往外走,语气慌张,一向打扮精致的面容也难掩苍白憔悴:“我已经联系好了车,马上送你去机场。”
“妈!”廖恬终于忍受不住嘶吼出声,双手死死拉着她妈妈的胳膊,大颗大颗的泪夺眶而出,“你这样和爸收受贿赂有什么区别!”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爸被抓进去吗?我的事业,你的工作,我们这个家,你都不要了吗!”秦萱甩开她的手,崩溃出声,一段话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爸。”廖恬带着哭腔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廖正明。
廖正明从没有什么时候像此刻这般悔恨。
一步错,步步错。
他拂开被秦萱拉着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去自首,接受处罚。”
“廖正明!”秦萱眼泪横流,右手握拳一拳一拳的往廖正明身上砸,“你真是要毁了这个家!”
三人冷静下来,客厅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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