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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闻言赶忙站起身来,躬身行礼道:“恭喜温公,贺喜温公!”
温成赶忙起身扶起周平道:“周保义快起身,这又是喜从何来?”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韩相公出身清贵,不过三十出头就已经出掌大郡,眼看着不出十年便能入主两府,宣麻拜相!温公现在替韩相公提点书案,明显已经是相公心腹,此等好事又岂能不可喜可贺?”
“周保义你也是跟随恩府的人,与我一般,若说可喜那你我得是同喜了!”温成说到这里笑了起来,看他形容打扮,显然这段时间他在韩肖胄手下过得很是得意。
“不敢,还请温公多多提携!”
“提携不敢当,不过这次的事情我是向恩府大举推荐你的。”说到这里,温成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低声道:“俗话说,用生不如用熟,不管怎么说你也是跟随恩府共过患难的,总比其他人知心些。”
周平一愣,赶忙打开书信细看起来。转眼间,周平已经看完了书信内容,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种荒谬的感觉,低声问道:“要调我去济州,缉拿宋江盗匪?”
“不错,这桩事干系到太师,只要你办的妥当,今后自然是青云直上,前途不可限量!”
周平放下书信,心中却思量起来。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对于宋江的印象主要是来自《水浒传》,当然周平也知道自己现在作为一个统治阶级的爪牙,去镇压宋江这种农民起义军领袖是天经地义的,不过自己在这里琢磨着应付几年后的金兵南下,却被调过去对付人民内部矛盾,颇有种郁闷的感觉。
温成在一旁见周平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是觉得这种调动不合体制,赶忙解释道:“周保义可是怕这般调动与朝廷体制不符?你且放心,这案子干系到蔡太师,而且这宋江自从从沙门岛逃出之后,转略十郡,其徒众虽不过数百人,但皆为凶悍狡黠之大寇。官军数万无敢抗者,朝中震惊,申令严加捕缉。他之巢穴梁山泊便在济州府下辖,恩府为之废食。我怀中还有一份济州府兵马监押的告身,只要你一点头,立刻将你姓名写上!”
听到这里,周平不由得心中一动,那州兵马监押乃是五代、宋时掌握诸州兵马的武官,一般都是武臣中的三班使臣方得任职,像周平这种刚刚爬入武官行列的小使臣在平时是绝对不可能上位的。像济州这种在山东数得着的大州郡,一般都会有四五个,不过都是些贵胄子弟,徒享受俸禄而已,往往一年到头都未必去一次军营,自己又是深受知府信重的,如果真的当上了这州军马监押,实际上就等于成为济州最高军事指挥官。但这个位子看起来虽然诱人,但实际上却是个烫手的山芋,宋江这伙人能够纵横中原,所向披靡,官府那他们没有办法,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自己若是几个月下来拿不下这宋江,光凭那些觊觎这个州兵马监押位置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自己淹死,那时想要全须全尾的回到这三户津巡检位上只怕都难了。
温成看周平已经有些意动,从怀中取出那份白麻告身来,放在几案上,低声道:“阿平,大丈夫生于世间最要紧的便是立大功、成大业、传大名。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千万不要错过机会,到老了还一身青衣,沉沦下僚呀!”
周平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温成含着泪珠的目光,心知对方已经想起自己的艰辛往事。他稍一思忖沉声道:“温公,多谢你的抬爱。只是此事干系重大,小子还有几个问题要先问明白了。”
“周保义请讲!”
“韩相公与我有大恩,宋江又是贼寇,缉拿盗贼本就是在下的分内之事。可恩府抬爱让小人来做这个州兵马监押,小人不过是个保义郎,初来乍到如何压得住军中将佐?上下号令不一,如何克敌制胜?若是拿不下贼人,害了小人性命事小,误了朝廷的事情可就事大了!”
温成听出周平话中有话,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温公,小人在安阳倒也认识一些好汉子,虽然身在草莽,但报效朝廷之心却并不输与他人。若是恩府应允,让小人招募个数十人去,定然对剿灭宋江大有帮助。”
“数十人?”温成问道:“这也能济得事?”
“温公你有所不知,那宋江也不过数百人,数万官兵却不能剿灭。定然是官兵之中暮气深沉,不识兵戈。以此等兵去拿贼岂不是送羊入虎口?我这数十人却都是枪棒娴熟,擅于骑射的好汉子,再从官军中选出数百健卒,严加训练,悬以重赏,破贼并不难。”
“这——”温公听到这里犹豫了起来。周平知道自己这个建议违反了宋朝当时的军事制度,笑道:“温公,这些也就是些临时的办法,待破贼之后,将其尽数回归旧制便可!”
“也好!”温成点了点头,显然韩肖胄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局面了,只要能剿灭宋江什么样的条件他都会答应。
“小人还有一桩事,还请温公应允!“
“还有一桩事?”温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强笑道:“周保义为何不一次说完?”
“这州兵马监押的告身上请写上薛良臣的名字,小人能做个副监押即可!”
温成闻言一愣,问道:“你这是为何?”
周平苦笑道:“小人本不过是个薛家的田客,是官职卑微,不如薛二郎在县里深孚众望。从公事的角度看,以薛家二郎来做这个监押比我强!”
温成稍一思忖,看周平的目光多了几分钦佩之意,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赶紧些,莫要耽搁了时间误了事情!”
“温公请放心!”周平点了点头,向一旁侍立的罗舍儿吩咐道:“你且领温公到后面去好生歇息!”
几日后,薛家庄。
薛家后院的空地上已经临时搭起了一个茅棚,里面摆放着两口大锅,里面翻滚的是刚刚宰翻了的四口肥羊,灶台上两个厨子正小心的制作羊血肠,背后的蒸笼上冒着白气,里面全是白面蒸饼。在他们的脚下庄子里养的几条守护犬正在争夺着丢给他们的羊内脏,空气中弥漫着夹杂着生姜红枣等大料和新鲜羊肉特有的膻气香味。
薛良云走了过来,沉声问道:“都准备的怎样了?可曾短少什么?”在薛家四兄弟里,他因为自幼体弱未曾习武,是以在乡里名声远不及他三个兄弟响亮,倒是在家里整治账目,做了个管家的活。
“大郎放心,羊肉、白面蒸饼,还有十几坛好酒,便是百十人来也足够了!”为首的厨子咧嘴笑道:“有我们几个在,错不了的!”
“好,那就好!”薛良云平日里有些木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你们几个好生做,事情成了以后,少不了赏钱!”
“好咧,您老就瞧好咧!”那厨子唱了个肥喏,转身从锅中捞出一块煮的七八成熟的羊腿肉放在砧板上,收起刀落,便将其切成小块,堆放在盘子上。这时薛良臣从外间进来了,正好撞到薛良云,赶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口中埋怨道:“大哥,你怎的还在这里,前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你却在这里闲着!”
“你找我作甚!”薛良云甩开二弟的胳膊,道:“这次明明是为了你去济州的事情,我在后院盯着厨子便是了。”
“大哥!若是你想做这监押,我让与你便是!”
薛良云一愣,才发现自己方才说话的口气有些生硬,容易让人误解。他叹了口气,伸手把住薛良臣的胳膊,将其拉到一旁,低声道:“二弟,这是朝廷名器,岂有推来让去道理?
我一不会弯弓射箭,二不会舞刀弄枪,外间人都是慕你的勇武之名才来的,岂有跟着我这个无拳无勇的自了汉去济州的道理?”
薛良臣怒道:“大哥,你做监押又不用上阵厮杀,有我们几兄弟在,还怕旁人说闲话?”
“你这话可就说差了!”薛良云笑道:“为将者须得身先士卒,像我这样一个人在那个位子上,下面士卒又岂会服气?再说阿平是你的郎党,又不是我的郎党,他将这州兵马监押的告身让给你是他的情分,你要是把这情分转送那可说不过去呀!”听了这番话,薛良臣顿时语塞,薛良云拍着二弟的肩膀,柔声道:“二郎,你我是一奶同胞,谁坐这监押的位子又有什么区别,看到你光大我薛家门楣,大哥我只有高兴。只是你要记住了,阿平他既然尽了做郎党的情分,我们做主家的也不能忘了主家的情分,这才是长久的道理,我们薛家人可不能让外人戳脊梁骨,说我们办事情不公道!”废话几句:讨论区里有读者担心周平出身低会将来被压制如何,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你真是人才英雄,那即使身处低位,但也是椎处囊中,一有机会就会脱颖而出,而乱世就是机会。所以读者们不用担心主角的问题,静心看书就是,韦伯自然把故事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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