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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现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候,这些话似乎自动化作语音,在陆早早耳边盘旋不歇地说来说去,陆早早感觉它们也变成一道咒语,让陆早早始终无法平息下来。
她头又开始一阵阵地痛起来,甚至想要现在立马从旁边桌子最下层扒拉出来那些安眠药吞服下去,让自己进入昏睡的状态,哪怕就此无法醒来。
但是现在的陆早早仍旧处于清醒状态,倒也不会这样做。
她接连翻了好几个身,翻动身躯的声音在昏暗幽深的黑夜里面更为响烈,陆早早干脆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抱住小腿,把头埋进自己的双膝之间,身躯蜷缩得十分微小,肩背上凸起的骨头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
根本就满是裂缝和诸多矛盾的人生如今变得更加复杂起来,陆早早一个头两个大。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这样憎恨她,如果是个陌生人,又何必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诅咒她,让自己的生活也过得一团糟,始终不得安生,究竟有什么陌生人会为她这个一个人去损毁自己圆满美好的人生?
如果是她身边的人,陆早早简直想要笑了,她觉得就更没有必要。
这些人不都有关于之前的种种记忆么,如何看她生,如何看她死,她简短而又荒唐的生命本就如同微不足道的草屑,难道有多重视一点点的必要?恐怕连稍微高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还有为什么这些诅咒是她亲手创造出来的,是她一手赋予了自己如今的命运吗?
可是她这样的人,又能做出什么来呢?
她每一次死亡的时候都尚且还未化成厉鬼,索取前途人命,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罪大恶极的事情吧,甚至连死亡都是因为救助他人而死,难道这也算错?
她现在甚至连自己完整而又清晰的记忆都不具备。
想来想去,这些十分矛盾的答案都无法说通她自己。
陆早早觉得这些话语又变成她人生的一道死结,悬在她心头那样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地几欲让人立马死去。
头越来越痛了,陆早早在深夜里面艰难地喘息,这一刻的陆早早内心突然爆发某种小小的、幽微的怨恨。
她想,她甚至都不是因为她自己本身才一次又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而是被他人强硬地带来的,带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既没有给予她尊重和爱,也没有给予她健康的体魄和幸运的人生,为什么还要选择让她降生。
实在是太不应该。
但是这种想法也只是转瞬即逝,像个逐渐瘪下去的氢气球,陆早早身体里面没有什么力气,她觉得太累了,于是这种想法又被按捺下去,彻底消失不见了。
陆早早把头从膝盖里面抬起来,重新躺进被窝里面,双脚和手心冰凉,被子里面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也算不上暖和,可是眼下也不过才十月的天,如果是大晴天,大中午的时候甚至还有点热。
她幽幽地叹出一口气,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扫到眼罩之上,眼皮也因为缺乏力气也变得有些沉重。
或许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没过多久,陆早早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睡了过去。
陆早早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长着紫色翅膀的蝴蝶,飞过了无数道高高的山峰、湍急的河流、泥泞的沼泽、深不见底的悬崖,穿越过无数狂风暴雨,本就微弱的翅膀变得都有残缺。
她不知道自己自己为什么要飞,一只蝴蝶内心并没有多么复杂的想法,她只是内心始终坚定着一个想法,要飞得远一点,再远一点,远到无论回多少次头也不会看到之前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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