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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像是毫无征兆地把谢洄年的怒火点燃,他一把扶住陆早早单薄的肩膀,应该有点用劲,但也恰当地保留了些力气,没让陆早早觉察出太多疼来。
他就那样低垂着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陆早早的脸。
明明身处花房,到处充斥着百合花香的味道,可是陆早早能闻到的还是谢洄年身上那股混合的檀香味——应该是离得太近了。
“我讨厌你。”谢洄年咬牙切齿地说,“我讨厌你面对我时坦然平静的眼神,讨厌你总是很严肃认真地劝告我,讨厌你恰如其分的距离,讨厌你像是随时可以丢下一切说走说走的样子。”
他宁愿陆早早面对他的时候眼神仍旧躲躲闪闪,宁愿对陆早早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回避总是拒绝,宁愿犹豫迟疑,也不想要现在这样坦然大方地像是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
陆早早是个多么坚决的人,说放弃喜欢他竟然就真的可以慢慢践行。
他太讨厌这种感觉了。
陆早早是对他太过残忍的一个坏人,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希望这个“坏人”平安健康,无忧无虑地活下去而已,顺便还要喜欢他,只能喜欢他。
这样一想,谢洄年又觉得自己是对陆早早也很不公平的“坏人”,他凭什么要求陆早早永远喜欢她,自己上一辈子就有对她说过什么坚贞不渝的话么,有做出过什么承诺么。
他讨厌来,讨厌去,说白了,还是讨厌他自己而已。
时光明明重塑回到最初的时间点了,他明明就还有改正一切的机会,可却又像是什么都不能补救和挽回一样。
“我知道。”陆早早并没有生气,也不委屈,她甚至很轻很轻地笑了,“我都知道。你能说出口的,不能说出口的,我都知道。”
谢洄年愣了一下,把额头抵着陆早早的额头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声音落在陆早早耳畔,像是一句沉重的叹息,“才不是,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陆早早没有把谢洄年推开,她也知道凭借自己眼下的力气根本就无法推开,谢洄年说不定还会把她搂得更用力,她也懒得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挣扎。
知不知道的其实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有时候真相也只是真相而已,知道了当然更好,可是不知道的话生活也还是要照本宣科似地过下去,谢洄年对她说过太多语焉不详的话至今她都不知道答案。
也不差这一件了。
谢洄年温热的鼻息落在陆早早的脸上和脖颈处,再加上这间花房的温度本来就有些高,陆早早有些热,全身的温度不断攀高,让她又不自觉地想起来那个遥远的、炎热的午后。
陆早早突然说,“前段时间我梦见你了。”
“……”谢洄年的呼吸重了一点,嗯了一声之后又问,“梦见我什么?”
“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梦见你吧。”陆早早觉得在这种时候还是尽量严谨一点比较好,于是很讲究地说,“梦里面没有出现你的脸,只是出现了你的声音,还有好几个人的声音。”
“那是一家新开业的很漂亮的咖啡馆,我就坐在你们后侧方的一个角落里面,当时隔着一个屏风,所以你们全都没有看见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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