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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迅速地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糕点,郝阳刚见状,立刻道:“你放心,点心他没动,我才拿走的。”
郝阳刚的任务和荆白等人的不太一样,他是直接听管家吩咐的。他早上应过卯后,管家吩咐他去厨房拿了两个食盒。
两个食盒颜色不同,红木的更大更精致,栗色鸡翅木的简陋一些。他去厨房拿了回来,发现那红木的一整个都是管家的。
他站在一边服管家随意用了一些,等停了筷子,就轻描淡写地道:“剩下的都赏你了,再把这个食盒的送去给他们。不要乱跑,天黑前要回来。”
他说完,走出房门,就和昨天一样消失了。
那饭和汤都是吃过的残羹冷炙,郝阳刚碰都没碰,只把点心包了起来。
荆白听到这里,神情才松弛了一些。郝阳刚脸色却很难看,英朗的眉宇间满是厌恶:“谁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还吃它的剩饭……”
荆白联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心中不禁升起几分同情。
他拿起馒头咬了一口,忽然注意到郝阳刚说的话,急促地道:“你早上去应卯了?”
郝阳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是啊……你不也去了?”
荆白陷入了沉思,郝阳刚见他沉默不语,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什么意思,早上的不是你?”
“不一定。”荆白本人倒很冷静,好像疑似被冒充的不是他本人似的。
郝阳刚无语道:“不是……这还能不一定?!”
不过这反应倒是非常荆白,浇灭了他方才升起的怀疑。
荆白想了想,问:“我早上的时候什么样?”
郝阳刚顿了顿,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发现的确有些怪异。
因为记得前院应卯的事情,他早上天没亮就起来了。
和昨晚找住宿的屋子一样,对于哪里是“前院”,他似乎也隐隐有所感觉,凭直觉没多久就找对了地方。
他到得早,当时还没到鸡鸣时分,天色隐隐泛白。小曼比他到得稍迟,当时管家没来,两人还说了两句话。
但除了他们两个人,其他人竟然都是一起踩点到的。郝阳刚当时就有些纳闷,因为以他对荆白的了解,对方并不是会踩点到的人。
正常情况下,比郝阳刚本人还早到,才像是他的性格。
他和小曼两个人在院子里等到鸡鸣,鸡总共叫了三声。
叫第一声时,郝阳刚就感觉自己动不了了。
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肃立起来,腰背挺得笔直,转身往左;原本和他站在一起的小曼也走向了右边,两人各自站到院子的最前排。
第二声鸡啼时,他听到背后院门的方向传来响动,是人走过来的声音。好几个人站到他和小曼背后,似乎是分男女各站了一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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