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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怎么会晚了!”
花建波连连摇头:“只要我们诚意足够,一定可以打动铁然书记!”
又带着怀疑神色,看向花老板:“叔,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在望滩县那边赚到的钱吧?”
花老板摆摆手:“你可以这么想,我的确是舍不得那些钱。”
花建波顿时脸上冒出恼火神色:“叔,你怎么也糊涂了?咱们很缺钱吗?就必须要赚这笔钱,为了这笔钱,不惜得罪铁然书记?这划得来吗?”
花老板摆摆手:“你先别着急上火。”
“要说原来,那肯定是划不来,咱们对铁然这小子也抱有很大希望,他表现出来的情况,也是让人可以期待的。”
“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叔,我没看出来这有什么不一样。”花建波不满地说。
“很大的不一样。就拿赚钱来说,我投资了两个亿给天和公司,到明年就能完全回本,接下来每年都能有几千万、上亿的收入,小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花老板说道,“你不要用单纯的我钻到钱眼里面这样的想法来看待我,而是努力想明白,这些钱究竟代表着什么。”
花建波陷入了沉思。
花老板知道他并不是头脑优异的天才人物,见他想不出来,便直接揭晓了答案:“这意味着,就算是没有我的投资,人家望滩县的发展依旧是每年数亿的盈利。”
“这意味着,铁然想要给望滩县找麻烦,不仅仅是他自己把傲气用错了地方小肚鸡肠,更是注定不会成功。”
“这笔钱我为什么不退?不光是因为我贪钱,更是因为这个赚钱的机会是我求来的,而不是纪元海、望滩县、天和公司求的我,我不赚这笔钱,有的是人排着队想要赚这笔钱。”
花建波听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望滩县那边的实力这么强?”
“单纯就以后的经济发展来说,纪元海这个人在哪里,哪里就会非常强!”花老板说道,“现在的望滩县就是这样,无可争议的省内最快发展,而且很有可能在几年内成为省内经济最强县。”
“铁然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胜过望滩县的可能。”
花建波不由地再度感慨一句:“居然这么强!”
随后又问花老板:“叔,即便望滩县这么强,我们只要狠下心来撤回投资,不赚那些钱,也未必就没有机会再次跟着铁然书记……”
花老板摆摆手:“你还是没看出来。”
“铁然这种心高气傲的人,连望滩县那边经济发展都看不顺眼,对我们爷俩一旦有了不满,我们哪还有机会重新被他信任?”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除非我们两个真就什么都不要,疯狂向他证明自己的忠诚;但是小波,你感觉这样做有意义吗?我们的本来目的,是为了向他效忠,还是为了花家的传承,有机会再次兴起?”
花建波渐渐明白过来。
效忠不是目的,收获结果才是目的;现在铁然已经这样表态,他们已经根本不可能从宁河县这边有什么真正收获了。
“叔,那伱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花建波问道,“铁然这是把我们排斥在外了,我这個副县长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在宁河县的投资,陆陆续续也得有一亿,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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