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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真是真里痛快的紧,哎?你说为何知县大老爷的眼睛肿了一只?”
许久没升堂问案了,好热闹的人自然都过来围观,所以魏通的眼睛也成了讨论的话题。
魏通听着这些人的讨论,脸色涨红,拔腿就走,可待撤回后院等来的是顾飞打在他另一只眼睛上的拳头。
“你个没用的,为何不把这几个人斩首?!”顾飞说完又事几说拳,这下魏通的脸就当真是惨不忍睹了起来。
木致远淡定的观望了一会儿,才出手阻拦,原因无他,因为他对魏通的做法也不甚满意。
“你当这是军营呢?你想杀谁就杀谁?国法你知道是什么吗?”魏通气愤的捂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吼道。
顾飞不屑一哼说:“谁他娘的跟你讲国法?我跟你讲的是义气!哼,就说文人交不透,今儿老子也是信了。”
“顾兄弟,你这说动手就动手的毛病得是改改,若是明天有人击鼓鸣冤,魏兄弟这般样子可怎生是好。”
顾飞见云婉帮着魏通说话,气愤的拍了拍桌子说:“他活该,若我对致远出手会是这般吗?无能就怪不得别人。”
红如见顾飞的炮仗脾气又回来了,赶忙劝慰说:“这不在其位,便不知其位的难处,你只知我们出生入死的不易,却不想咬文嚼字的难处,这样便是狭隘了。”
顾飞打完人心里火气也是散了不少,然后再看魏通脸肿的确实没法看,也觉得他有点可怜,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老子不同他一般计较!”
“老子还不同你计较呢!”魏通简直气炸了,一会儿他就命人把顾飞的东西扔出府外,让他滚蛋!
晚间,饭桌上,顾飞又是赔罪,又是倒酒,又是献药的,终于是把魏通给哄好了,才免除了被驱除出府的命运。
木致远与云婉吃过饭回到家中,云婉就开始板起了冷脸。
木致远心知这是为何,也觉得云婉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婉儿,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木致远假装不知,却讨好的攥着云婉的手来回婆娑。
云婉蹙眉把手收了回去,轻哼道:“别以为你嬉皮笑脸的这事便是过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丢人?!我还傻兮兮的问红如她身子疼不疼呢!”
“她身子不疼,是因为顾飞蠢!”木致远无半点悔改之意,轻揽住云婉耍起了赖。
云婉语塞,不知为何,明明不占理的事出至木致远之口就莫名的理所应当了。
“顾飞是没你流氓,没你下流!”好半天云婉才想起怎么反击。
木致远不以为意的挑了下眉头说:“你是我娘子,我应当流氓。”
“你走开!我不想理你!”云婉恼羞成怒的说。
木致暖无赖的说:“你不想理我,可我却偏要理你,你醉酒时可是说了,你喜欢我喜欢的紧!”
“你胡说!”云婉脸色通红,努力回想当天之事,她说了?好像没说!
木致远坏笑一声说:“怎么没说,还是你主动亲的我呢,不然我也不至于把持不住。”反正云婉不记得,他怎么说就怎么是!
“不可能!”云婉双手捂着脸,严实的不漏半分缝隙,若真如木致远所说,那她真的没有脸了。
木致远觉得云婉害羞的样子当真可爱,可又不忍心再加逗弄,轻笑着说:“傻婉儿,我逗你的!你这般好看,当然是我先亲的你。”
“当真?”云婉将信将疑,仍然捂着自己的脸,要确定之后才能放下。
“当真!”
听罢云婉才松了口气,小头微扬,眼中烟雨朦胧,噘嘴说:“你是坏人!”
木致远眸中布满柔性,低头轻吻了云婉嘟起的嘴唇,沙哑的说:“婉儿,你是蛊惑人心的妖精!”
见木致远眸里燃上火光,云婉便知大事不好,捶打着木致远说:“你放开我,我要去茅房!”
“你不是才去过吗?可是吃坏了肚子?我陪你一同去吧!”木致远心知肚明,云婉这是在同她耍花招呢。
“你放开我!我困了,要睡觉!”
云婉这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却是中了下怀,木致远唇角轻勾,将云婉拦腰横抱了起来,说:“正巧,我也困了,一同睡吧。”
“木致远,你混蛋!”云婉愤怒的指责。
木致远不以为意,欺身而上,他的丫头终于长大了些,他也终于不用忍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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