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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想做但没做成的事,走吧。”
“干嘛去?你还没说你的计划?”
“第一步就是参加角斗。”
显然牧师的装束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他带着他自己的目的也刚离开那个原来的世界不久,他被分派到了这,却打不赢角斗。
即便不需要像我一样在原来的世界分出一些时间练习格斗来防止自己死于意外(然这项技术对一个坐在车里的混蛋来说起到的作用真是有限),也能大体知道这些存在于角斗底层的人赢不了的原因。
即这些人刚来这个世界不久,欲望自然停留在对比原先世界的天堂享受中。所以你不会看到我花大篇幅来描写打斗的场面,原则很简单,承受断肢的痛苦可以毫不费力的恢复,承受挨打的痛苦可以以加倍的力量打在别人脸上。
换个说法,不要命就行了。
随着与这些从不要命的刺客和无间道们见面和相处渐长,“这个地方没有主人”的谣言被现实的流淌不攻自破,我和牧师理所当然的会见到这个不愿意再听我说出真相扰乱他统治此处的人。
“诶呀呀我的朋友,这是何必呢,这地方难道不好么?”
“还是说你们要座这王位的宝座,没关系我让给你就是了啊。”
这个满脸堆笑的人不枉我的面熟,拿出了他一贯的作风。
“是么我伟大的杰克船长,你也愿长生不死么?”
“嗯?我好像听不懂你的意思啊年轻人。”
“哦,我的意思是把这些人给我,宝座你留着吧。”
“过分了呀我的朋友。”
“我拿着他们,会比你更有用,我伟大的船长。”
“真是也好,悉听尊便。”
老样子的他还是那么好说话,只是把自己打扮成一副海盗的样子真是离他要做侦探的梦想有些远了。魏鑫和从前一样喜欢坐在这里观察局势,和他道别之后,我也自然踏上了一条注定不得安生的道路。
“朋友们,朗姆酒和大麻的日子让他睡去吧,角斗的场子也不再对自己人开放,嘲笑和疏离的目光正被扬起的顶棚反射回去,我们要用自己的阳光普照这片苍然的大地,走吧,跟我一起打回去,打回去吧!兄弟们!”
“打回去!打回去!”
“天,你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他简直让我热血沸腾!真是久违的感受,上帝啊,哦不,去他妈的上帝了!”
“哦,我想如果不是提前把大麻的注射剂换成肾上腺素的话,朗姆酒里的促红细胞生成素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接受牧师一脸我勒个去的表情之后,我另外教授了他一些群体和心理的关系,以便承认自己刚才的话也是这些环节中的一部分。
我一直相信的是受压迫的群体更容易被充满情绪的话语所感动,复仇的字眼也向来比理想的字眼更易使人动容,希特勒和切格瓦拉的方法才真是群体里影响力的最佳代表,那么如果我说的心理学一些,这可能叫负强化比正强化更加有效。
我的“军队”以毁坏和杀戮成了目标,即便这里的一切会很快被重建,所谓被杀戮了的人也能在原来的地方再次站起,可想要达成我最终的目标,就必然要放弃那可怜的人性,在无数次与所谓主义间的战斗中,在无数次手起刀落下,这个道理显然已深深地烙印在了这个少年的内心,再深夜的某天他也自然会达成自己的愿望,在那时回想起这些重复了无数次的。
重复了,无数次?
“你还好么?”
“我嗅得到你的味道。”
“真正睁开你的眼睛,好么?”
“无论我落在哪里,我也会在你身旁。”
她是我第一次见到的精灵,怀念起了一些过往。
我为了扔下人性,却被人性所完全吞噬了。
不知是有趣还是可笑。
她落在我的额头上。
告诉我尚来得及去远方。
我谢过可爱的姑娘。
却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已经悄悄地滋生了多久。
在我要去的方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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