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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马一路奔驰,赵普的马术是在契丹学的,那种游牧民族想来骁勇,因此这一路驰骋也算是极快,虽然不比契丹中常年的骑手,但是最起码在中原地区还算是个厉害的骑手,钱公的三千馆自然也不会有半点小气,分给赵普的马匹,不说是最好,也是三千馆中最顶级的。
马踏落叶泥土,一路飞扬。
松林耸立,掉落的针叶布满了地面,树林深处,便是这幅景象。
赵普渐渐停了马,在一个通体黑纱的暗金轿撵面前驻足。
“贵客找我?”
轿撵之中不知道从何处得以窥见,贵客并没有动弹,却仍旧能看的见赵普似的,“你看起来没有半点意外的样子。”
赵普一挑眉,“贵客找我。”
两句话虽然相同,然而语气却是不同。
前一句是有些疑问似的声音,而后者,则显得很是平淡,声音就想是一片平静的湖面上偶有一片落叶飘荡,激起了一丝涟漪,却也只是那么一丝涟漪,惹不起半点波澜。
“很好。”贵客的声音也显得饶有兴致,“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何找你么?”
“因为我一无是处。“
赵普恭敬的下马站在外面,看不见轿帘内,贵客的嘴角多了一抹得意。
“正是,因为你一无是处。”声音稍稍停顿,周围的几个兵卒也开始有些不解,纷纷流露出质疑的神情,贵客继续开口道,“可是如果你真的没用,那么钱公也绝对不会收留你做门客。”
“或许是因为钱公怜悯天下众生疾苦。”
“钱公虽有怜悯之心,却并非只是一个能够关乎天下苍生的人,这世界上没有神,只有人。”贵客的声音像是寒冬腊月的钢刀,能够随时只挑别人的喉咙一般。
“就是因为如此,贵客才觉得我是一个有用之人?”
“不光是如此。
钱公还跟我说,你是大才,他不忍放你走。“
赵普听到这话的时候,面色不改,眼角却是多了一抹笑意的。
笑得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钱公和这位贵客。
刚说过钱公有私心,就活生生举了个实际的例子,贵客能够事先说出这话,自然也是明白钱公的真正意图,却也不愿意点破罢了。
“既然你有意归属于我,那我们即刻启程便是了。”
贵客对着赵普如是说道。
扯了扯衣衫,赵普笑道,“是,刘大人。”
永兴军节度使,除了那刘词还有谁?
“刘大人?”
几个夜行军的兵卒一脸茫然,“我们大人不姓刘,姓季,是季大人,这事情钱公没有嘱咐你么?”
赵普脸上顿时有些茫然。
居然……不是刘词??
“你不认得我?”
坐在车内的季大人也有些沉不住气,脸色很是难看的望着赵普。
赵普一拱手,“钱公介绍贵客之时,对我等言之甚少,只说贵客有经天纬地之才,虽然如同当初汉高祖一般处于劣势,却也能吞并大势,终将成就一番伟业,更巧的是,这位贵客与汉高祖名字有同。”
“汉高祖姓刘,故我也以为您也姓刘,谁知道,原来是犯了一个小字,高祖叫刘季,所以,您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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