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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尔维尼点头,“是。”
当前剩下两座小的城堡,茨尔维尼继续道:
“按照您的吩咐,昨天已全面消毒,以便您十天后入住。”
伊泽:“嗯。”
他思索遗漏的东西,“那两幅画,现在什么样子?”
珀斯法尔回望来,“基本原样。”
伊泽有些不放心他对“基本”的定义,朝着女人道:
“茨尔维尼,看眼和原样差距多大,不大就派人送还给波尼非教堂的鲁安盾,大的话,请人重画再送回。”
“是,殿下。”
伊泽偏向于与外界友善相处,减少矛盾摩擦。
既然说是借的,有借有还为宜。
画像里面需要的东西已转换出来,放在他这边也无用、占地方,该还给物品主人发挥余热。
聊到这里,医师已赶来,正在胡烈撒那边看腿骨头。
伊泽手指动动,摩挲珀斯法尔的手,“回那边看看。”
“是,殿下。”
胡烈撒的嗷叫声不断,“不不不,别动,别乱动,断了真断了!”
离得近了,看到医师正蹲下身,愁着脸,“剪刀有吗?先剪开裤子的布料,我看看。”
伊泽走在边上,有人望过来,他示意安静,先看胡烈撒的情况。
他认真看医师的动作。
在布料剪掉后,只见医师伸手要去摸皮内的骨头。
一触碰上,胡烈撒喊特别大声,“里面绝对断了,咱能拿两块板,直接架一下,然后绑着成吗?”
医师不耐烦地蹙眉:“不是找我看吗?那请我来做什么?你要绑直接绑。”
胡烈撒挥手,“绑,直接绑,如果长歪了,到时候再说,敷点药。”
看到这里,伊泽侧头,小声的问:“你踢的他骨头很碎吗?”
珀斯法尔回忆后说:“一个点往三个方向横截面的裂。”
“……”伊泽感到牙齿发颤,光是描述就觉得疼。
而且他这个描述方式,仿佛能透过皮相看骨头。
伊泽不禁再次叮嘱道:“以后对自己人下手轻些,皮肉肌肉的痛便可以了,不要伤骨头,点到为止。”
“是。”
众人去找两合适的木板绑上固定,一并上药,便有两人一左一右夹着胡烈撒离开,前往他们晚上休息的地方。
医师环视下周围,对视上伊泽这边,不禁愣怔,再是细看身上的标识。
他面上浮现个笑容来,“您是三王子殿下吗?您身上哪里不舒服?”
伊泽点头,“我们到边上看吧,其他人,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先散了。”
反正经此一遭,护卫们已见识过珀斯法尔的实力,后面也就水到渠成的事,不用多议。
当下一伙人在茨尔维尼的安排下,开始分散开来,运土或者水来填充旁边地下室那区域。
散的只剩下四个人的时候。
伊泽与医师面对面坐着,一个简易的听诊器,放在心脏的位置。
静静的等待。
二十来秒的样子,医师放下听诊器,“您最近有感到什么地方不适?”
伊泽摇头,“今天有起色,本来身体非常糟糕,曾断言活不过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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