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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岩撑着腰,郁闷地道:“腰疼。”
赵延沛将他翻过来,替他揉捏着腰部,“可能有些腰肌劳损,以后得多练练。”
夏岩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拜谁所赐!昨晚在浴室里做了两回,回到床上又做了两回,差点没被折腾散架。
赵延沛给他揉捏的手突顿了下来,夏岩正觉得舒服,不满地望向他。他咳了声,说道:“阿岩,你下回别那么瞅人。”
“嗯?”
赵延沛贴到他耳边,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匪气,“你刚才那样子特别欠干。”
夏岩:“……”但凡他还有一点多余的力气,一定要把这个臭流氓踢下床。
赵延沛给他按了半个小时,夏岩终于觉得身子不那么重了,去卫生间洗漱。出来时赵延沛已经端来了早餐,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
“先将就着吃些,一会儿到午饭时间了。”
“你今天不去公司?”
赵延沛笑道:“我啊现在只想做个昏君,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夏岩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拉开卧室的落地窗的窗帘,保留一层薄纱,防止外面有人窥探,站在窗边吃早餐。
赵延沛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枕在他肩膀上,“知道我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做什么吗?”
“什么?”
“拉开窗帘,只要你在家,就能看到你在楼下花园里,有时在遛宠物,有时在修剪花草。每次看到你,都觉得无比的满足。阿岩,我可能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爱上你了,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
夏岩笑了起来,“我或许也是。”很早很早之前,他们的关系就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筹,只是彼此都没有意识到。
夏岩今天身上不舒服,没打算出门。吃完早餐后就躺在沙发上看《魏晋》的剧本,连睡衣都没有换。
赵延沛也没有去公司,倚在他身旁坐着,看了两眼邮件就来撩拨他几下。夏岩被他撩拨的完全看不进去,无奈地躲到到另一边沙发上去。
不一会儿赵延沛又倚了上来,揽住他的腰,手顺着睡衣的下摆钻了进去。
夏岩放下剧本,无奈地看着他,“你还有没有完了?”
赵延沛理所当然地道:“我们现在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我是一刻也离不开你。”
夏岩无言以对,觉得大约是静不下心来揣磨剧本了,便拿出画板,琢磨起画来。十二副画,画到第十副。
赵延沛很快又黏了上来,“阿岩要画什么?”
这是个花好月圆的日子,彼此倚偎,和云伴露不分离。
夏岩画了一只通透的玉颈瓶,里面插着只枝桠虬曲的碧桃花,和一枝修长的红杏,两相倚偎,枝叶缠绵。
画完后赵延沛握着他的手,在旁边题上:
天上碧桃和露种,日边红杏倚云栽。
碧桃、红杏,都是与情爱有关的花儿,寓意再好不过了。
赵延沛在画底写上自己的名字,夏岩也跟着写下自己的。这会儿赵延沛没有握着他的手,但有心人一看就知道,“夏岩”两个字,笔画走势与赵延沛的一模一样。
夏岩的签名是赵延沛给设计的,他嫌自己的字不好看,上学时还曾照着赵延沛的字练习过,可惜后来没有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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