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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时春柔小声开口。
非得要那个的话,回屋里行不行?
墨云渡眸底漾过一抹深邃的光,“的确挺刺激的,本督也是头次做这种事。”
督主也是头一次?
时春柔很想说,刚才看墨云渡扒衣服的动作那么熟练,还以为是和雪绒已经来过好多次了呢。
脑子里想到雪绒,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太舒服起来。
她垂眸,纤长的羽睫在脸上投射下大片阴影,声音极闷地开口,“但我不太喜欢这样。”
“不喜欢也得忍着。”墨云渡直接开口道。
一句话,就把时春柔剩下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
时春柔在心里给自己再三打气,而后绷直了身子,仰起头开口道,“那督主你来吧,我忍着就是了。”
墨云渡嗯了声,松开了她。
时春柔还保持着坐在假山上的动作,紧闭着双眼,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但四周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比直接上,还要让她煎熬。
时春柔很想让墨云渡给自己个痛快。
还没开口,就听见墨云渡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傻坐在那儿干什么,怎么,那么喜欢假山,今晚打算睡在那儿?”
嗯?
时春柔满脸疑惑,试探着睁开了眼睛。
便发现墨云渡已经走出去十几米远,负手而立,一副仙气飘飘的模样。
如果,忽略掉身上那件女人的外衫,就更仙气了。
“督主,你怎么把我的外衫给穿上了?”时春柔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墨云渡反问,“不穿你的,难不成本督去捡地上那件脏的穿,亦或者,你打算让本督光着走回去?”
时春柔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
所以刚才墨云渡剥了她的外衫,并不是打算对她做什么,而是要往自己身上披而已。
而她居然做了好半天的准备,甚至还想过,要怎么样才不会被路过的人发现……
“脑子里乱七八糟在想什么?”墨云渡蹙眉,压低了声音质问。
时春柔矢口否认,“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想。”
沉默了片刻,墨云渡无情揭穿她的谎言,“先把鼻血擦了再说。”
什么?!
时春柔下意识抬手在人中抹过,果然看见了刺眼的鲜红。
真是太丢人了,她脑子里幻想着那些画面,居然不受控地流了鼻血!
“这……是最近天气太干燥了,我平时吃得又比较补,所以才会弄成这个样子的。”时春柔赶紧找理由解释,“没事的,一会儿就不流了。”
墨云渡抿了抿绯薄的嘴唇,“既然没事,还不快跟上来?”
时春柔哦了一声,赶紧要从假山上跳下来。
但坐了太长时间,双腿有点发麻,这下落地居然没站稳,人摇摇晃晃地往前踉跄了两步,脑袋直接撞进了墨云渡的腹部。
力道不大,但因为头上有簪子的缘故,戳得墨云渡不由闷哼了一声。
时春柔慌张想抬起头道歉,手却猛地挂住了墨云渡腰间的那条长帕!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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