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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严先森压根不知自己这话说完,客厅气氛多尴尬,已经乖巧的坐到儿童椅上,摆好勺子和学习筷,乖巧等着开饭了。
“都愣着干嘛,坐啊。”严老太太略显尴尬得笑着招呼众人坐下。
乔望北看了眼自己的小外甥,这小东西,话倒是挺多的。
傅沉没来之前,乔望北都恨不能给他“千刀万剐”了,这事儿自家人私底下说说就行,摊开说,就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傅仲礼咳嗽着坐下,这家人居然还真的私底下商量过这种事?
其实他在和对面几人谈一些议亲细节时,目光也时不时被乔望北吸引。
他完全是本能去转刀子,手上茧子非常厚,还有被刀子割出的伤痕,有些地方切口,深度已抵骨头,做哪行都是不容易的。
据说他操作机器,有次差点废了半条胳膊。
既然坐下后,自然是要喝酒的。
“这才中午,少喝点。”乔艾芸叮嘱。
可是严望川与乔望北对视一眼,他们今天是奔着把傅沉灌醉去的,怎么可能少喝,而且今日傅沉前来,本就是求着人家的,就算平时不喝,今天也推拒不了。
宋风晚就眼看着,什么红的、白的、黄的,各种颜色的酒都往他杯子里面整。
略微蹙眉。
“舅舅……”
“怎么了,今个儿高兴,傅沉,你要是不能喝,咱们也不勉强。”乔望北这话说完,饶是傅沉此时已有醉态,也只能撑着点头。
“没关系,我们继续。”
他拍了拍宋风晚的手,示意她没关系。
傅仲礼此时是置身事外的,只是陪着小酌几杯。
这顿饭吃到下午两点多,都没结束,直至傅沉受不住,胃里有点不舒服,饭局才结束。
他往洗手间跑,宋风晚紧跟着,尚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估摸着是吐了……
“你们干嘛给他灌酒,把人弄成这样。”乔艾芸气结,“看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八成是要在家里住下了。”
乔望北和严望川还对杯小酌,可算是把傅沉这家伙给撂倒了,一听说他要在家里住下,两人齐刷刷冷了脸。
“住下?”严望川挑眉。
“估计是吐了,难不成让他现在离开,肯定得让他先休息一下啊。”
傅仲礼坐在边上,低头闷笑着。
**
傅沉的确吐了一次,都是些酒水,整个人反而清醒了些,在宋风晚搀扶下,跌撞着去了二楼。
“你躺一下,我给你拿条毛巾。”宋风晚转身进了洗手间,准备拧条毛巾,给他擦脸,尚未反应过来,方才还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时挤了进来。
这地方不大,一个人都转身都觉得不舒服,况且是再来一个人。
“你怎么起来了?”
宋风晚没转头,某人已经从后面轻轻靠了过来。
他显得有点虚,脸很红,呼吸吞吐间……
都是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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