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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哭笑不得,减肥是这样的?
她吃了两根羊肉串,垂头给汤景瓷发信息,她今天怪怪的……
【汤姐姐,你真的没事吧?】
此时是晚上八点五十,汤景瓷正在房间做深呼吸,距离乔西延最后通牒的时间,仅剩十分钟,听到手机震动,吓得脸都白了。
生怕是乔西延的催命电话。
她紧张得手脚冰凉,回了信息:【没事啊,我挺好的。】
宋风晚努努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过了几分钟,汤景瓷手机再次震动。
【还有5分钟。】
她咬了咬牙,穿上外套,端起早就盛放好的银耳红枣汤,准备过去,她出门带了个小锅,就连床单枕套,都是自己带的,之前是痛经,煮了点红糖姜茶,后来懒就没用过。
这要过去赔罪,总要有点诚意。
余光瞥见桌上的刻刀,她犹豫片刻,还是带了把刀在身上。
以防万一,如果他太过分,带着刻刀,她安心。
乔西延正在房间看央视12台的法制频道,刻刀在他指尖飞转着,余光瞥见电视机右上角,已经准备整点报时,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师兄!”
乔西延轻笑。
垂死挣扎到了最后一刻才过来,早知如此,他就该把时间定的早一些。
他开门的时候,汤景瓷难得冲他笑靥如花,“师兄……”
乔西延眉眼一挑,脑海里蹦出两个字:
谄媚!
他退开身子,让她进屋,汤景瓷还是第一次到乔西延屋里,同样的陈设,他房间就显得孤寡冷清许多,所有的东西都排列井然有序,桌上的刻刀,分门别类整齐有序,和他父亲工作室乱糟糟的模样,相差甚远。
“这个是给你的。”汤景瓷将银耳红枣汤放在桌上。
“你做的?”乔西延做到桌前。
“嗯,刚盛出来,还是热的,你尝尝。”汤景瓷搓了下手指,她手心皮薄,已经被汤碗烫得通红,略显不安的站在一侧。
就像是等着老师批评指正的学生。
乔西延坐下,拿着略显女气的勺子,尝了一口,有些烫舌,味道还是不错的。
“怎么样,还可以啊,炖很久了。”汤景瓷心底大喜。
有句俗话是怎么说来着:吃人嘴软。
乔西延吃了她的东西,总不至于对自己过分苛责吧。
“嗯。”乔西延捏着勺子,又吃了几口,才偏头看她,“那件事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
“那件事……”汤景瓷欲哭无泪,该来的总会来的。
“还不承认?你应该想起来了……”
“我那时候酒喝多了。”汤景瓷都不知该怎么说,难不成直接告诉他,自己酒劲上头,满脑子都是他?
她发现自己开始关注乔西延,还是上回去傅沉家里,被狗吓到之后。
之后的日子,她总会想起一下子撞到他怀里的情形。
每次想起,心脏就突突直跳,甚至于当时来不及细想的每个细节,都开始在脑海中周旋徘徊,挥之不去。
那日喝多了酒,就鬼使神差的……
“还是想否认?”乔西延拿起放在一侧的手机,打开就是监控视频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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