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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傅斯年和余漫兮昨天折腾了一夜,早早就吃了饭,将屋子彻底打扫了一番,余漫兮本就腰酸背痛,收拾好家里,又钻进浴室冲了个澡。
傅斯年刚调试好前些天装在她家的电脑设备,走进卧室的时候……
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这玻璃设计的还是磨砂的,隐约可见她曼妙的身姿。
甚至于她的每个动作,他都能清晰的在脑海中模拟出来。
以前没开荤,不识肉味儿,自然无从肖想那种滋味多美妙。
自从昨晚之后,他就恨不能找一切机会,想要亲近她。
余漫兮在里面吹了头发,裹了睡袍就走出来。
“你电脑都弄好了?”
“嗯。”傅斯年目光落在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上,红白相衬,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余漫兮则坐在梳妆台上,拿着爽肤水拍脸。
傅斯年从后面走过来,手指从她脖颈处滑过,昨夜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鲜红的咬痕,落在如雪的皮肤上,每一寸都是诱惑。
他喉咙滑动着,如火在烧。
“嗯?”他手指触碰的一瞬间,余漫兮整个身子就僵硬了。
“头发裹在衣服里了。”傅斯年手指一勾,将缠在睡袍里的一缕头发拉扯出来。
“谢谢。”余漫兮咳嗽两声,刚准备起身,整个人就被傅斯年推到了床上,“啊——”
一声惊呼,被他直接封住,湿滑灼热的舌尖抵开她的牙关,霸道得窜进她的口腔。
“唔……”余漫兮觉得自己快死了。
昨天折腾了半宿,早上又来一次,现在又……这人就不能节制点吗?
可是几次温存缠绵,傅斯年似乎已经找到了她的弱点,不消片刻,就将她僵硬的身体弄得软成一滩水,只能柔柔的躺在他的身下。
之前她还挣扎踢打他,慢慢的,所有动作都变得极致温柔,手指不自觉的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就贴了过去。
“傅斯年,这才五点多……”他这般折腾,今晚怕是又要在床上度过了。
“……给我。”
他声音低哑含混,咬着她的唇,手指在她身上游离,她的所有挣扎低吟,都被这句话搅和得稀碎。
“小鱼儿……”傅斯年咬着她的耳垂,惹得她身子轻轻战栗,脚趾不自觉的蜷缩,浑身都弓着迎向她。
理智残存,可是身体过于诚实。
“天已经黑了,嗯?”
他的吻好似能把人皮肤灼化。
电话响起时,两人还吻得难舍难分,余漫兮勾着他脖子,抬脚踢了踢他,“你电话……”
傅斯年不愿接,继续亲着他。
“快点接。”余漫兮蹙眉。
傅斯年这才颇不情愿地从口袋摸出手机,段林白的。
“喂……”
“斯年,我们在寒川家吃螃蟹,你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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