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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收服了一个俘虏营的过半士兵,也是了不起的成就了,方离刚准备继续追问,校场上的孙策远远看到方离和典韦二人,急忙命华雄先接替自己的位置,一路小跑过来。
方离止住孙策想要行礼的动作,颇为好奇地看着练得一丝不苟的韩军士卒:“伯符啊,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让这么多俘虏听命于你。”
“回禀主公,臣擅自将我军将要西进的消息告诉了他们,又命人大肆传播白狄人在北屈、南屈滥杀无辜,所到之处寸草不留的惨状。”孙策抱拳道,“臣告诉这些俘虏,只要跟着主公,就可以为西境死难的无辜百姓报仇。”
“就这么简单?”方离眯起眼睛,对孙策轻飘飘的言辞显然不太相信,“就这样,上万的韩军就都听你的吩咐了?”
“自然不是,还要多亏主公收服的那五百韩兵现身说法。”孙策指了指校场上站在最前面的一排人,“那个叫赵四的,主公许了他中护军的官职,臣就让他和他的下属充作下级军官,并承诺这些韩人,可以允许他们不与同袍刀兵相向。”
说到这里,孙策面色犹疑地看了方离一眼:“此事是臣擅作主张,未曾禀报主公,还请主公责罚!”
方离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孙策这是请的什么罪。
答应这些俘虏不让他们与同袍刀兵相见,也就是说攻韩之战中这些人派不上什么用场,只能在面对白狄时充作战力。
“行了,无需如此。”方离满不在乎地拍拍孙策的肩膀,径自参观起大营来,“寡人既然把这将近五万人给了你,怎么折腾就是你的事,本就没必要事无大小请示寡人。”
“是啊,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典韦大笑着一拳锤在孙策肚子上,“就凭韩武现在那点儿兵,这要这些韩人不倒戈相向惹麻烦,我军就能轻轻松松把他韩都给推了!”
孙策直起腰揉揉被锤得抽痛的腹部,一边跟上一边苦笑不已,这个典韦将军,下手当真不知道轻重。
这次巡视俘虏营的收获巨大,四万八千名俘虏,竟然已经有接近两万人愿意接受唐军的招安,跟随方离一起西进讨伐白狄,并且人数每天都还在增加之中。
倒不是这些韩卒没骨头,实在是韩地总共就那么大,西部边陲又是出了名的民风彪悍,这四万八千名战俘里面有三分之一还要多的人老家都在西边儿,一部分的家乡已经惨遭白狄掳掠,另一部分也岌岌可危,这时候一听到可以打回老家去,当然就再顾不得许多了。
剩下的,有的是忠于韩国迈不过去这道坎,有的本就是被迫从军,既然被俘就再也不想重新拿起武器,过这种活一天赚一天的日子了。
对于无心再从军的,孙策将其集中在一起,命其为唐军卖力气打杂换取每日的食粮,并承诺只要战事结束就放他们回家;对于心有动摇的,孙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三保证绝不强迫他们反过来打同袍战友。
至于那些死忠的,孙策则将其一一隔离起来,保证安全但不让他们与战友接触。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共有三万名战俘表态愿意跟从唐军一道西进。
知道这恐怕就是最后的数字了,孙策将这三万名战俘统一安置在河边的韩军大营中,仍旧身穿韩军军服,只在脖子上绑上明黄色领巾以示区分,又发给木质兵器每日操练,渐渐的,这群俘虏的精气神慢慢好了起来。
与此同时,方离也在不断接到内卫传回受铎的,白狄大军进犯的情报。
战况日日都在更新,每过一日就会有一座小城池或村庄陷落,方离对着平摊在地上的地形图,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南屈、北屈、然后是交刚,现在又进兵楼城,白狄这是在北上啊?”方离的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群蛮夷,不会在打韩都的主意吧?”
孙策、高顺和华雄此时都在练兵,除了典韦之外,只有张辽和前来汇报受铎政事的贾诩在镇守府内。
听到方离的喃喃自语,张辽在地图上写写画画的手指一顿:“不会吧?草原人入侵中原无非就是为了打砸抢烧,抢够了就跑,他们要攻占韩都做什么?”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们沿边境线北上的目的何在?”方离的视线不住地在白狄行军路线上逡巡,“而且据内卫的情报,这些白狄居然学会了每占一座城池都派兵驻守,这太奇怪了。”
方离和张辽都陷入了沉思皱眉不语,贾诩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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