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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思吾眉头紧蹙,总觉得不对劲。
夜凌寻看她一眼:“你干什么?”
凤思吾抿了抿唇,小声的道:“说是皇帝宴客请你感谢你给他找到玉玺,可请的别的人是怎么回事,给你助阵吗?”
“借口罢了,这几个都是老臣子了,都是站太后那一边的,按着这架势,又是用失而复得的玉玺做引子,怕是今日有大事发生。”
夜凌寻言辞里带着浓浓的冷意。
凤思吾一怔,反应过来了,皇帝都已经这岁数了,但是政权上可仍旧不能完全做主,太后一直都握着大半的政权不肯还政,上回还差点害死皇帝,要另立一个傀儡帝王巩固自己的权利。
皇帝能不怀恨在心吗,能不时时刻刻的都想着动手吗?
按着夜凌寻这样说,看来是皇帝今日想借机逼迫太后还政了!
果然,凤思吾才这么想着,在场上跳舞的那几个舞姬齐齐的一个转身,长长的水袖之中突然荧光一闪,在定睛一看,舞姬手里都拿了软剑,直逼太后的方向。
“来人!保护太后!保护太后!”
太监和宫女的声音响起,那些在场的太后一党的都急的要起身,谁知道才动一下,一个个的浑身发软直接栽到位置上去。
好家伙,这一招还挺破釜沉舟的。
凤思吾不得不佩服这位皇帝,他以玉玺一事请来的人都是太后一党的人。
这无形之中给太后放松了警惕之心,毕竟在场的几乎都是太后的人,就算是发生什么事,也有人第一时间护着太后,足以让太后根本不将今日的场面放在心里,还会错误的以为皇帝是在讨好自己,更不会再安排别的人在外头保护接应!
可谁知道皇帝就是故意的!
只是想给太后造成一个错觉而已!
“啊!”
太后被一剑刺入肩膀,她年纪虽然大,但是却反应极为迅速,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朝刺客砸了过去,刺客避开,太后一把推了两个宫女出去,那两宫女瞬间被抹了脖子倒在地上。
太后捂着伤口后退,紧张的扫了一遍,猛的看向场上唯一还行动自然凤思吾和夜凌寻。
迦罗眼底闪过浓浓的厌恶。
不是说凌王殿下和凌王妃关系势同水火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而且她能从夜凌寻的眼里看得出来,在夜凌寻看到凤思吾的那一瞬间,原本戾气满满的眼神瞬间就放柔和了。
“这么久,普天之下,也就你敢让皇帝和太后等你。”
夜凌寻走到凤思吾跟前,语气冷冷的带着责备,但细细的听却能听出来是有几分担忧在里头的。
凤思吾懒懒的看了迦罗一眼:“这不是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为难我么,我稍稍的处理了一下这才耽误了时间。又不能怪我。”
莫名其妙的人?
为难?
夜凌寻下意识的看了迦罗一眼,迦罗双手合十在胸前行礼:“迦罗参见凌王殿下。”
“你不是说来接凌王妃吗,怎么半天都接不来,还让她被人为难?本王看你也是蠢了些了。”夜凌寻淡淡的挥手,几个嬷嬷上前,他吩咐道,“带迦罗祭司去学学我们这边的规矩,免得行差踏错。”
“是!”
嬷嬷看向迦罗,“大祭司,请吧。”
迦罗身边的那个丫鬟气急败坏的想要说话,迦罗摇了摇头,开口道:“是。”
看着迦罗跟着那几个嬷嬷走了,凤思吾凑到夜凌寻跟前:“你准备让她干什么?她可是大祭司,是人家部落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
夜凌寻朝旁边的宣王妃道:“佛面不是没说话默认本王的手段了么?”
额……
宣王妃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是不介意,毕竟这迦罗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你收拾她,你小心被她报复,她很会用毒的,这点迦若都比不上她。”
凤思吾边走边问:“那迦若天天在宣王府的庵堂里住着不露面,倒是这个迦罗,一来就嚣张的很,在皇宫里还敢给我下马威,也不知道谁给她撑腰。”
“还能有谁啊,听说她是太后叫来的。”
宣王妃毫不隐瞒她对迦罗的厌恶,“太后这几日又说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本来是叫钦天监的来给她算卦的,但是也不知道是钦天监的没算出什么东西来,还是算出来的没解决问题,太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她听说我们部落的祭司对付这样的事很有办法,还差人到宣王府来找迦若,只是迦若对外成抱恙在身怕过了病气给太后,权衡之下,太后这才让人去叫了迦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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