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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的小厮已经来了,直接冲上去就着睡的很熟的魏海踹了几脚,魏海被打的怒吼着坐了起来:“谁打我!谁他妈的敢动老子!老子废了他!”
做出这等下流之事,还敢如此嚣张,真是简直了!
“荒唐!”
朱宜抓起一边的棍子一棍敲在他的头上,疼的魏海所有的睡意都消失的完完全全。
他一愣,看了看缩在角落哭哭啼啼的朱老夫人,又看了看什么都没穿的自己,顿时也反应过来了:“这,这怎么回事!”
昨晚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不是凤思吾吗!
怎么……
这到底怎么了!
“你问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朱大人气急败坏,“赶紧把你的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魏海急急的起身,胡乱的抓过衣服套在身上。
“太不要脸了吧。”
“好好的佛殿出这样的事。”
“这两人怕不是要浸猪笼才行。”
外头的人指指点点说的话也极为不好听。
朱大人气的半死,带着一众人走了出去,另寻了一处干净的厢房进去了。
嘭的一声,厢房的门关上,也隔绝了外头人的议论声。
朱大人恼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既说有人陷害你,那到底是谁要陷害你们?”
站在一侧的风清婉看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明明要出事的就是凤思吾啊。
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环节出错了?
朱老夫人眼下虽然还在发抖气愤,但是明显的她脑子转的比风清婉快的多,昨晚她坐下,有人就冲后方劈过来,她两眼一黑就晕过去了,在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顿时,朱老夫人明白了,凤思吾看着那么顺从,怕是早就提防着她了,等着将计就计了!
但凤思吾是怎么看出来的,她一时间还没有头绪。
不行!不管如何,她出了这档子事,凤思吾也不能脱身!
深呼吸一口气,朱老夫人噗通的跪下,哭喊着泪花连连:“儿子啊,母亲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此事绝对是凤思吾做的!她人呢!明明那间屋子就是她的!若不是她做的事,为何我会在那里出事?而她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朱大人眉心拧了拧,脸色突然就变了:“母亲,本来你不扯到凌王妃,儿子还真的以为你是被人陷害的,可现在你扯到凌王妃,我根本不用审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朱老夫人吃惊:“儿子,你……你说什么啊!”
“昨晚凌王妃去了我那里,还找了主持方丈同陪我聊佛经聊了一宿,今日鸡鸣天亮了她才歇下了。”朱大人冷冷的看向她,“你说她陷害的你?她如何陷害你,如何得知魏海什么时候来?此事八成是你和魏海私下苟且。
这魏海曾在我们朱家做过账房先生,只是手脚不干净被赶出去了,儿子记得你一向待他格外的厚道!父亲去世多年,母亲独守空闺怕是难耐之际,这才挑了凌王妃不在的时候进了她屋子里做这等子无耻之事!”
朱老夫人浑身一颤,像是被兜头兜脸的泼了一桶冷水,她颤抖着摇头:“儿子,你偏袒凤思吾也要讲理啊,我……我怎么可能和……”
魏海也赶紧的点头:“是啊,我……我昨晚是凤思吾叫来的。”
这话就简直蹩脚加放屁了,凤思吾现在在外人眼里是和夜凌寻关系升温了的,夜凌寻别的不说,那张脸绝对是美男子。
有夜凌寻在,凤思吾还能看的上魏海这种大龄猥琐男?
朱大人虽然和将军府关系平平,但凤思吾现在和夜凌寻的关系没有以前这么僵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若是被魏海这种混子轻薄了传了出去,还是他们朱家邀请凤思吾同行出事的,这对朱家的名声也不好。
眼下听着魏海竟然这么睁眼说瞎话,朱大人简直是要气疯了:“来人!将这两奸夫银妇都给我绑起来带回城中去处置!”
朱老夫人慌了:“儿子!我可是你亲娘!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魏海也着急了:“对啊,我再荒唐也不会找她啊,真的是凤思吾找我来私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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