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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秀儿亲自带着食盒来送吃的,宁焓刚要接过食盒,秀儿提着食盒的手一躲,躲开了宁焓的手。
“真是没有富贵命,偏偏得了富贵病,饭也得要人伺候,真当自己是主子呢!”
秀儿把食盒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很响亮的摔打声。
放下食盒,秀儿也没着急走,抱着肩膀站在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摆设和用品,发现似乎也没有什么金贵的东西,再看赵姬几人的眼神更加不屑了。
“这位姑娘,你若是没事,请你离开。”
赵姬哪是个肯吃亏的性子,她刚要站起来发作,宁焓就先一步挡在了秀儿面前,想要将人请出去。
“你是哪根葱,一个下人,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什么身份!”
在秀儿眼里,能配入她的眼,做她的敌人的人,那起步也得是个主子,而且得容貌不俗,才有和自己一较高下的资本。
说实话,秀儿长的并不丑,清丽的面容算不上倾国倾城,却有着乡间少女特有的清新与质朴。
眉如远黛,不施粉黛却依然弯弯动人;双眸犹如秋水,清澈而明亮,偶尔流转之间,透着灵动与聪慧。
她的肌肤因常年劳作而略显健康的麦色,却也不失细腻与光滑。
她穿着一身素色的棉布衣裳,虽不华丽,却裁剪得体,整洁干净。
腰间系着一条简单的丝带,随风飘动时,更添几分灵动之美。
由此可见,庄头夫妇十分宠爱秀儿这个独女,而在一众质朴的庄户人中,秀儿算得上容貌出众的。
不光如此,秀儿的皮肤,在庄户人家的丫头里面,算是白熙的,可是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赵姬来说,别说脸了,手的皮肤都比不上。
所以,秀儿的心里的嫉妒之意,如藤蔓般疯长。
“我是不知你是哪号人物,那你自己说说,你是什么了不得的身份,究竟是哪根葱。”
宁焓也不愿意惯着这个眼高于顶的丫头,一点礼貌都没有。
“那你可听好了,本小姐是庄头的独生女,王秀儿。”
秀儿介绍着自己,脑海里已经幻想着下一秒宁焓便低头认错,点头哈腰的恭维自己,自己拒绝的话都已经想好了。
可是秀儿说完,空气就这么安静了,没有一个人应和他的话。
秀儿看向宁焓,宁焓一脸无辜的看着秀儿,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表情。
“你说话啊!”
秀儿催促道。
“啊?你已经说完啦?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公主贵族呢,就你这自夸和叫卖的架势,不去做货郎可惜了。”
宁焓扣了扣耳朵,故作夸装的看向秀儿,嘴里的挖苦的话也是随之而出,听的秀儿很是恼火,宁焓却心里很爽。
“你,哼!我不跟下人一般见识。”
王秀儿嘴上说不过,越过宁焓,侧身一步看向身后已经落坐看热闹的赵政和赵姬两人,企图找回一个公道,让他们管教一下宁焓。
“下人?我怎么不知道王庄头什么时候脱了奴籍了?好像还是私奴吧,奴仆结合生下的女儿,什么时候敢自称小姐了?”
赵政的话,可是一点客气也不给秀儿留,在他心里,宁焓是姐姐一般的存在,容不得一个外人欺负。
此时,赵政的气势,从小小的身体里顷刻迸发,王秀儿被吓得直接跌坐在地。
“就这胆量,还敢上门来叫嚣,可笑至极!”
王秀儿连跑带爬的离开了,头也不回,在赵政这里吃了瘪,她自然会从别的地方找回来,他爹王庄头教他最多的话就是:成大事者都得历经磨难,要学会隐忍。
王秀儿走后,宁焓打开食盒,里面的饭菜都被刚才王秀儿的粗鲁行为整撒了,饭菜也都乱七八糟的。
赵政看了一眼,照常让宁焓拿出来,只要不脏,没坏,就都能吃。
王秀儿是走了,刚清净一会儿,可是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王庄头带着女儿过来了,说是教女无方,亲自来请罪!
不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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