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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赌坊内,热闹喧天。
形态殊异的半妖美人们在歌台上翩翩起舞,台下公子王孙,觥筹交错。
白玉制成的赌盘被高高立在大堂的正中间,这一群大周朝最顶级的纨绔,寻常事物不赌,要赌也只赌全天下最为震骇人心的大事件。
他们不但赌宋昭何时伏诛,甚至还赌四大妖关哪一个最先被破!
混不在意边关的将士们是如何浴血奋战,如何抛却生死。
恍若先贤诗句所言: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四大妖关的烽火,传不到这里的温柔乡,锦绣窟。
其中,又以九皇子福王赌得最凶。
他拎着酒壶,醉醺醺地满场游走,一会儿拍拍这个人的肩膀,一会儿又捅捅那个人的后腰。
有时候与人勾肩搭背,有时候又趁着酒意大声高呼。纨绔们也不怕他,与他闹作一团。
这位九皇子,实实在在就是京中纨绔的头头,事事荒唐的祖宗。
当今周皇共有九子,九皇子年纪最小,虽然封王,却并未去封地就藩。
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封地。对外,皇帝给出的理由是,因最偏疼于他,怜他年幼,所以才要特意将他留在身边,不忍稍离须臾。
九皇子于是仗着周皇宠爱,不学无术,荒唐无度。逛窑子,开赌坊,向官员索要红利,与各大派真传里的世家子弟结交,带动世家精英,与他一起花天酒地。
总之是什么不成器他就做什么,皇帝屡屡训斥管教,他当面答应得好好的,可过几天却又总会再犯。
时日一长,皇帝也就懒得管他了。
反正又不指望他继任皇位,既如此,荒唐些便荒唐些罢。
闲散娇儿,纵然再放纵些又如何?皇家难道还养不起一个闲人?
如此,九皇子的赌坊在京城就开得更热闹了。
他拎着酒壶,醉步踉跄,伸手一指那高高的白玉轮盘,高声笑说:“吾今日不赌其它,便要赌那宋昭……三日后亲自来京请罪!”
他醉醺醺道:“她来京,向父皇请罪之后,吾便将她讨要过来,断其经脉,毁其丹田,废其修为,令一代天骄,到我如意坊来,做个舞姬……为、为吾兄复仇!”
“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在喧闹的丝竹乐舞声中放肆传荡,惹来一众纨绔轰然叫好。
其中,纵有人悄悄皱眉,却也只敢暗生不满,却不敢直言辩驳。
纷乱的赌坊角落,有一瘸腿老者,他端着酒盘在外围各处穿梭。某些赌客杯中无酒了,他便极有眼色地快步走上前去,安安静静地为其将酒杯满上。
满场侍者都是美人,只他一个生得最老最丑,这般形貌,本该极为突兀才是。
然而事实却是,瘸腿老者游走满场,听了赌客们各种各样……外间难闻的对话,却无一人刻意注意到他。
所有人都在不经意间将他忽视了,仿佛他与现场一切皆是融洽和谐,绝无半分异样。
哄闹叫嚷的是九皇子,其余各门派真传,有人悄声传音议论:“骆兄,你们昆山派,此番当真也要派人出山么?那……那三位老人家,会不会也去四大妖关?”
骆兄说:“几位真传师兄师姐们都已经去了四大妖关了,大师兄的万骨剑,刚好还缺几件大妖脊骨,去边关一趟,宰几个大妖,炼好这件宝贝是个正经。”
也有纨绔说:“我家老头子前些日接了出使东海的差事,临行前又将我揍了一顿,叫我在家老实些,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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