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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口的,胡忧灌完了手中的酒,向酒保指了指空杯,酒保点点头,又给他把酒给注满了地。
身后传来难听的歌声,靠穿一个大汉边喝边唱边哭,边上的人并不理会他,酒保似乎已经见惯了,也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的主要工作,只是注意谁的酒杯空了需要酒而已,别的事他都不管,甚至都不去关心酒客是不是有带钱,问都不问的,只要谁需要,他就给谁倒酒。
胡忧喝了三杯就不喝了,酒是好东西,但不是这么个喝法的。他还没有到借酒浇愁的时候,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带着几分醉意,胡忧离开了无情吧。街上的人还是那么多,太阳却已经西下了。瓷器国的白天似乎都很短,而黑夜却异常的长。
胡忧回来的时候,林正风已经先回了。见到胡忧,他埋怨了胡忧几句,大体的意思是说胡忧出去不和他一块。胡忧静静的听着,并没有什么反应。
“你上哪去?”林正风看胡忧往后面走,不由问道。
“睡觉。”胡忧回道。他决定今晚不再去看那个画了。他要好好的睡一觉,一觉醒来,黄灵也应该回来了,正好可以去问她画上的事。这一次,黄灵无论说不说,胡忧都要让她说,哪怕是用任何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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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心中已经做了决定,也许是真的太累了,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胡忧一躺在chuáng上,马上就睡着,而且是连一个梦都没有的那种。
“真舒服。”胡忧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觉到天明的感觉,他真是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好了,胡忧,是去寻找真像的时候了。”胡忧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真〗实长像。
“胡忧,你干什么?”林正风一脸惊讶的看着胡忧。
“什么干什么?”胡忧嘴角牵起了一丝自信的笑意。
“你自己lu出真身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但让人忍出来,会非常危险的吗!”林正风急道,他发现胡忧今天太不正常了。不,从看到那幅画之后,他说似乎没有正常过。
“那又怎么样,人生总会遇上各种各样的危险,有些危险我们应该避开,而有些危险,是我们必须去正面面对的。黄灵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吧?”林正风也不太确定,他也是刚起的。
“回来就好。
”胡忧淡淡的笑道:“走吧,我们吃早餐去。”
“可以告诉我吗?”胡忧指指画上的人又指指自己的脸。光凭着这张脸,他就应该有资格知道些什么暇“你想知道什么?”黄灵问道。胡忧这张脸她刚才在吃早餐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这会到也显得平静。
“我想知道一切我应该知道的东西。”胡忧平静道。
“比如?”黄灵的目光也转到那画上,她可以理解胡忧的心情,可是谁又能理解她的心情呢。
“比如你与画中之人的关系。”胡忧回道。
黄灵身体轻轻颤了一下,他果然第一个问出了这个问题。
在心里叹息一声,黄灵问道:“你指的是那男子,夫子,还是孩子?”
“先说男子吧。”胡忧本想先问孩子的,想想还是先问男子好了。
“这男子是我的干嗲,是他从小收养了我才有了我的今天。”黄灵回道。
“那这么说,那位夫人也就是你的干妈了。”
“是的。”黄灵点点头,道:“她对我也ting好的。”
“那,那个孩子是你干弟弟”胡忧以此类推。按理说,就应该是这么分析的嘛。
黄灵摇摇头道:“不,那孩子是我相公。”
“你相公?”胡忧瞪大了眼睛不过想想也正常。嫁给干嗲的儿子,这不是很多人家都在发生的事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他们们现在哪里?”胡忧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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