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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夷的营地,在北侧一处高凸的台地,台地两面都有陡坡?”
“对。”
使者向雷远深深施礼:“雷将军,我知道一条小路,由此出发,只需经过六里,就能直捣蛮夷营地侧背。”
邓铜贺松一齐止步,李贞等扈从也都注视过来。
“你说的是真的?”邓铜大步向前,攀住使者的肩膀:“只需六里?也就是说,可以在积雪之前抵达?”
贺松也急道:“我们隔着整座山呢,果然只需六里么?”
使者只看雷远。
邓铜、贺松慌忙闪到两侧。
雷远稍许沉吟:“取舆图出来,再让向导也来。”
李贞快步向前,在篝火边的干燥处铺开舆图,两名在临沮城中招募的向导也前后奔来。
“还请足下解说具体路线。”雷远道。
使者半蹲在舆图前头,探手比划着道:“这处谷地是白马山南泉水极丰富的一处,谷地三面临山,各处山间都水脉充沛,形成清泉十余股、瀑布五十余座。”
两名向导俱都点头:“确实如此,所以此地才会被蛮部占来越冬。”
“其中由白马山……便是此地……”使者指了指众人身后那处高耸岩崖:“由此地发源的,有一路泉水,每年到了深冬盛寒,必会干涸;而泉水所流经之处,这会儿就恰恰成了一条山道。道路虽有险峻,足可供大军行进。沿着这条山道,抵达蛮部营地侧背,只需要六里。我们现在出发,必可在大雪封山之前抵达蛮部营地。”
向导面露难色:“这个位置确实有道泉水,但冬季是否会干涸,现在是否能通行……我们没有把握。”
“我有把握。”使者断然道:“这条路我从十岁开始,亲自走过数回!”
这句话带上了几分本地的口音。
雷远听了出来。他饶有兴趣地问道:“请恕我无礼,之前竟忘了请教足下名讳?“
使者端容正色:“我姓廖,名化,字元俭,襄阳中庐人。由中庐、宜城至临沮这一带,我自幼走惯了的。”
廖氏乃是沔南冠族,居沔南几近两百余载,人丁兴旺,祖上出过州郡大吏,也有从军、从商的,在地方上极有影响力。使者既是廖氏子弟,对这周边地形熟悉也就不奇怪了。
他身为区区军吏,在一旁听到雷远等人无奈情况,就敢于出来出谋划策;倒果然如史书所载,性格果敢刚毅。
雷远站起身,喜悦地道:“原来足下就是廖化廖元俭?哈哈,久仰,久仰。”
“不敢当!”廖化连忙施礼逊谢。
廖化虽是沔南强宗子弟,但宗族依违在曹刘两家之间,并无倾向。去年年中南下投奔荆州,被关羽引为帐前吏,因为年轻,至今还没有什么出头的机会。
如雷远这样的重将忽然对他口称“久仰”,他心中有些得意,有些疑惑,又着实有些莫明。
而这时候雷远已经沉声号令:“那就这么定了,便以廖元俭为先导,各部立即起兵!我们要直取蛮部,一战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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