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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感觉一股燥意自腹股直往上升,看着沈瑶初的嘴唇上下开合,他很希望她能闭上嘴,不要说了。
沈瑶初不想说下去:“我走了。”
还没从下床,已经被一道强势的身影按了回去。
那人欺身过来,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用身体将她禁锢了起来。
高禹川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还紧紧扣着沈瑶初的手腕,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沈瑶初用力挣扎了几下,却被他牢牢控制在身下,一时羞愤难当:“高禹川,放开我!”
高禹川垂眸就这样看着他,脸上阴沉得可怕。
沈瑶初动弹不得,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你要做什么?高禹川!”
“做该做的事。”
高禹川的声音不含一丝欲望,手却开始撕扯起来。
沈瑶初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刻开始激烈反抗:“放开我,高禹川,你疯了?”
场面逐渐失控起来,她听到他凑在她耳侧说:“是你说的,我把你当妓女,既然如此,那我就做好一个嫖客。”
他的手劲带着惩罚的意味,他将她的身体翻过去,强迫她趴着背对着他,她的脸整个压进柔软的被子里,几乎不能呼吸。
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他覆身过来,身上被迫承受着他的重量,而她只能无力地抓着被子,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高禹川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她一直在挣扎扭动的身体,熟练解开了她脐下的束缚,只拉扯到他方便行事的地方,也正好捆住了她的阻止。
他将她的腰一抬,两人的距离就骤然贴近。
沈瑶初听见身后传来他解皮带的声音,不一会儿,她暴露在外的皮肤就感觉到他滚荡的接近。
他粗重的呼吸就在她耳畔,那股热气将她最后的期待和眷恋烧成了灰烬。
她突然就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高禹川本来还需用力去压制她,她突然不动,手上的劲儿无处可泄,扣压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如果忽略了前面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成年男女之间助兴的花样前戏。
可他们都知道,那并不是。
他突然感觉到沈瑶初的身体在抖,无声地抖着。
她哭了。
空旷的房间里传来沈瑶初失望到极点的声音。
“每次都是喝得这么醉,就跟我上床。”沈瑶初哽咽着流着泪,咸涩的眼泪洇湿了雪白的被子。
“那么爱慕以安,为什么要和我上床?你就不怕慕以安伤心吗?哪个女人可以接受一个男人一边说爱自己,一边和别的女人上床?”她顿了顿声,问道:“高禹川,你是真爱慕以安的吧?是真的爱慕以安,就不要这样做。”
房间里只有高禹川压抑欲望的粗喘,以及沈瑶初楚楚可怜的抽泣。
沈瑶初的话让高禹川沉默了,许久,他翻了个身,躺在沈瑶初旁边。
欲降的暴风雨总算是中止了。
沈瑶初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没有了,高禹川放开了她。
被扣过的手腕还在疼,他的皮带扣压在她的后腰上,大约是压久了,也有一块是麻木的疼。
比起身体的难受,心口的那股窒息感才更令她无法忍受。
他发疯的时候,只有提到慕以安才能让他冷静下来。
沈瑶初觉得委屈又不甘。
她的两年多,果真是什么都不是。
她曾经以为,她可以接受,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她甚至无耻地想要用身体留住他,所以在那件事上,她总是竭尽全力地配合他各种心血来潮的花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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