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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琰——我难受……”
顾玄心中一痛,拥着怀中人儿的手臂不自觉箍紧了几分。她终究是变心了么?爱上了那个利用她、害她亲人的刘琰?顾玄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凌夕的樱唇,望着她被情欲充斥的迷离双眸,口中加重了力道,一股血腥弥漫在二人交融的津液之中。
凌夕吃痛,呜咽地喊叫着。顾玄惧怕再听到刘琰这个名字,便死死堵着她的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力撕开她仅剩不多的衣裙,手指插入了早已泛滥成河的甬道。
“我不允许你爱他——”顾玄松开凌夕低声吼道,朱唇上鲜血的浸染将他宛若谪仙的容颜增添了淫邪之气:“去他妈的仁义道德,去他妈的朝堂世家!”
顾玄一瞬间想了很多,又尽数摒弃。他放佛发了疯似的,闭着眼将自己的灵魂融进了凌夕的身体,穴肉绞起的快感和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欲一齐喷薄而出:“夕儿,你是我的……”
窗外一个惊雷炸起,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纷至沓来,纸窗被大力卷开,狂风夹着雨水扬起顾玄墨染的长发。他眸色猩红,白衣纷飞,发狂的肉体撞击声和凌夕一浪浪的呻吟声混在风雨里,吹向窗外的天际。
顾玄与凌夕十指紧扣,略去了前戏,略去了撩拨,将全部的精力的都放在胯下进出的阳物上,那一下下击碎花心的撞击,带出一股股飞溅的爱液。又一个惊雷炸响在窗外,明亮的火光照亮交合的躯体,在狂风暴雨中彼此纠缠攀附着,登上一个又一个的极乐之巅。
没有洞房花烛,没有凤冠霞帔,顾玄却觉得这一刻成全了他所有的情之深、爱之切。而他,也放佛在与凌夕的交融之中,褪去了固他的枷锁,踏平了困他的泥沼。
额前的碎发紧贴在脸上,浑身上下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顾玄看着沉沉睡去的凌夕,小穴中还含着自己的龙根,白浊从性器相接处流出。顾玄贪恋与凌夕水乳交融的感觉,舍不得将阳物抽离凌夕,便抱着她小心擦拭干净,随后就这样搂着她睡下了。
吻上凌夕微颤的睫毛,顾玄想,这是他最后一次将凌夕放手,最后一次。
翌日清晨,昱王府门口停了一辆打着顾氏族徽的马车,马车主人不说何事求见,只说要昱王亲自出门迎接,于是已经僵持了一个多时辰。
刘琰此刻坐在书桌旁,手指捏着眉间,无比心烦意乱。他不是不想见顾家的人,只是因为昨日严卓清最后的话让他焦头烂额,实在没工夫跟顾氏掰扯。
“王爷?”
“顾家的人还没走?”
“是。”
“还是不说何事?”
“是。”
刘琰烦躁地摆摆手,随手抓了披风便往外走去,一路暗忖不知顾玄这厮想要搞什么名堂。
“是谁要见本王?”刘琰气恼地站在门口。
这时马车里走出一沉稳的嬷嬷,拿着一封信交到了刘琰手中,道:“奴婢是顾府田嬷嬷,遵照临渊公子之命将人和信送来。”
刘琰将信将疑,撕开印着“顾”字的火漆,单手甩开信,仅看了两行突然神色巨变,将信纸紧紧捏成一团攥在手中,勃然大怒道:“将马车拉回府内!”
田嬷嬷似乎早已料到,见昱王府的人接管过马车,便福了福身子,同顾家随行的几名家仆一同离去了。
凌夕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房中了,任凭怎么努力想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怕是因为宿醉的缘故,她还是脑中一片空白。但是那些杀人诛心的话,她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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