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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沉重的朱漆大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拉开一条缝隙。
有小厮从门缝里看出来,见是陈迹,立马又将大门合上。
陈迹没有催促,只静静地在门前等待。
他听见小厮在门后喊道:“管家,管家!三公子回来了,怎么办?”
门内响起脚步声,管家皱眉:“跟你们说了多少次,陈府里只有两位公子,哪来的三公子。”
片刻后,朱漆大门重新打开一人宽的缝隙。管家站在门缝里,上上下下打量着陈迹。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陈迹肩上的蓝色包袱:“你……你怎么回来了?”
陈迹心平气和的问道:“陈府的规矩变了吗,陈家人想什么时候回自己家,还需要征得下人同意?”
管家面色一变:“可不是征得我同意。当初是老爷让你去医馆当学徒的,如今你要回来,怎么也得问过老爷吧?”
陈迹身后按在大门兽首上,轻轻用力便将大门推开。
管家本想拦着门,却差点被开门的力量推了个跟头。
陈迹径直往里面走去,管家踉跄后站稳,起身便要拉住他的胳膊:“你怎么能往里面闯呢?老爷不在家,你能不能回陈府的事,得问过老爷才可以!”
然而就在此时,前堂传来声音:“一大早的,这是闹什么呢?咱们这是洛城同知的宅邸,不是市井瓦舍。”
小厮们站定身形,陈迹抬头看去,却见一位中年妇人身穿紫色立领大襟,纯金的满冠戴于头顶、镶嵌着阳绿翡翠的挑心插于满冠正中、玻璃种青白相间的顶簪插于发髻顶端,便是静妃平日里也很少穿戴如此正式。
这般仔细、精致的头面,陈迹也只在云妃身上见过。
陈礼钦发妻,梁氏。
陈迹转身作揖行礼:“大娘。”
梁氏站在正堂台阶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终于回来了只是这一走两年怎么生份了,以前还唤我母亲的,如今却只叫大娘。这要传出去,外面真当咱们母子生份了,也会笑话咱们陈府没有规矩。”
宁朝嫡庶有别,庶子唤自己生母也只能称呼“姨娘”,要称呼嫡母为“母亲”。
只是这两个字,陈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喊出口。其他事都可以隐忍,唯独此事不行。
只见他再次作揖,岔开话题:“大娘,如今靖王府已被贴上封条,太平医馆也是待不下去了。我打算回到家中,跟着兄长一起学习经义,等待下次科举。”
梁氏见他不肯改口,也不动怒,她抬起胳膊,当即有丫鬟伸手扶住:“听问孝说你如今已改过自新,这自然是好的,但你已学习两年医术,若是半途而废岂不可惜?恰好我听闻太医院的乔老正要收徒,不如……”
说话间,门外有马车缓缓停下,木轮子压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坚硬的碰撞声。
陈迹回头,却见陈礼钦一身红衣官袍掀开门帘,被车夫搀扶下来。
宁朝官员卯时天还未亮便要去衙门,待到巳时,正是处理完公务,回家用午饭的时间。
陈礼钦刚踏进门,抬头见到陈迹与他肩上的包袱,眼睛一亮:“你何时回来的?这几日洛城兵荒马乱的你跑去哪了,叫我好一阵担忧。”
陈迹笑着行礼:“我就在太平医馆,哪都没去。”
陈礼钦怔了一下:“是吗?那你现在这是……”
陈迹解释道:“靖王府与太平医馆要被贴上封条了,我打算回家来,准备下一次科举。”
“好好好,”陈礼钦连道三声好,拉着陈迹的胳膊便往里走去:“你能这么想才对,学医终究是小道,能通读经义,未来守牧一方才是大丈夫该做之事。岁日后,我便给东林书院去一封书信,与山长谈一下你入学之事。”
正当陈礼钦拉着陈迹往里走时,梁氏在一旁说道:“老爷,此事可从长计议如今陈迹才刚刚回府,您就先别念叨着学业之事了。他在王府边上看着刘家兵变来来去去,指定吃不好也睡不好,妾身先给他安排住处,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陈礼钦恍然,赶忙对管家交代道:“我记得前阵子梁家妻弟来时,刚将铭泉苑收拾出来。如今他走了,正好给陈迹住。王贵,将陈迹安排去铭泉苑安顿。”
梁氏在一旁开口笑道:“老爷您糊涂了,铭泉苑那是临时给客人住的,离正房太远。咱得将陈迹安排在问宗、问孝旁边,好叫他们兄弟三人亲近亲近,有什么学问上的困惑,也方便问宗、问孝为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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