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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胜男在傍晚时分,终于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永嘉侯府上下都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开心起来。
秦柏也带着儿子、侄孙赶到后院了。看到长子秦平双手微微颤抖地抱过了刚出生的小孙子,他不由得感慨万分。长子经过这许多年的磨难,终于迎来了幸福而平静的生活,也有了可以继承香火的子嗣。长孙女也嫁得好人家,夫妻和睦了。死去的长媳关氏,估计也能瞑目了吧?
秦平小心翼翼地抱了一会儿儿子,只觉得象在抱着一团豆腐般,大气都不敢出。但看着儿子白白软软一团,双眼紧闭,却在哭个不停的模样,他心都软了,忽然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他也不敢抱儿子抱得太久了,生怕自己力气太大,把孩子给抱疼了,很快就小心递到了母亲怀里。牛氏抱着期盼已久的长子嫡孙,老脸乐得开了花,连丈夫秦柏表示也想要抱一抱孩子,她都舍不得:“天儿黑了,外头凉,当心冻着孩子了,快把他送回他娘身边去吧!”
其实这时节正值暮春初夏,气温不冷不热的,正适中,风也柔和,傍晚时站在院子里最舒服不过了,更别说孩子身上还裹着襁褓呢,哪里就冻着他了?不过初出生的孩子娇弱,大家也都很小心,听到牛氏的话,便立刻簇拥着她,将孩子送回到西厢房里去了。
蔡胜男刚刚生产完,身体情况还好,只是有些力竭。休息了一会儿,她便又精神起来了,正与娘家母亲、嫂子说话。看到儿子被抱回自己身边,她就心软得不行,看着那小小的一团软包子,心中说不出的慈爱。牛氏嘱咐她许多话,母亲在旁跟着补充,她都听得很仔细,哪怕是早已知道的事,她也不曾分过心。这可是她十月怀胎,费尽力气才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儿子,当然要亲自把他照看好了,而不是事事都倚重奶娘丫头们。
秦含真等人在产房外等了这半日,终于等到了好消息,也都欢喜得很。秦含真方才还赶在父亲秦平到来前,抱了一小会儿孩子呢,只觉得软得很,叫人不敢多出一点儿力,但看着那张小脸,又怎么看怎么可爱。哪怕他后来哭个不停了,她也不觉得烦心。
秦含真小声对赵陌说:“以往我看别人的孩子哭闹,心里总会觉得不耐烦,但如今看到自己的弟弟,就没这个想法,反而觉得他很可爱。这是血缘亲情的缘故吗?”
赵陌笑了笑,在她耳边道:“你是盼着这个孩子,盼得久了,所以觉得他怎么都是可爱的。若是哪日你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定然会觉得,他比你弟弟可爱一百倍!”
秦含真脸一热,不由嗔了他一眼。
姚氏拉着秦简,连声对秦柏、秦平以及云阳侯夫人等人说恭喜,说完后便丢下儿子,让他在院子里跟一众长辈们说话,自个儿跟在小冯氏身后进了西厢房,慰问产妇去了。她为人八面玲珑,有心要讨好人的时候,说话是极为讨喜的。她这么一张罗,永嘉侯府上下人等都喜气洋洋地,牛氏也觉得应该好好办个宴席,庆祝孙子出生才行!办洗三,时间可能太过仓促了,但满月酒就很合适,再过几个月,等到孩子百日了,再办一回百日宴,那也是应该的!这可是他们家的长子嫡孙!未来的继承人呢!
秦柏还跟儿子商量着要给孙子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大名需要慎重一些,小名倒是可以先起着了。因为秦柏对蔡胜男娘家亲人的镇定态度印象深刻,便说:“孩子的小名就叫定哥儿吧。虽然全家人都为他出产着了慌,可他却是镇定得很,不慌不忙地出生了,也没给他娘的身体带来伤害。除了‘定’字,再也没有更适合他的小名了。”众人都觉得定哥儿这个小名起得好,纷纷赞叹不已。秦平甚至说:“大名就叫秦定也不错。但愿他长大之后,也是个遇事能保持镇定冷静的人。”
秦柏与牛氏都对这个孙子十分看重,小冯氏心里虽然一度为自己的儿子庄哥儿觉得有些小委屈,但很快就抛开了。秦平乃是嫡长子,又是朝廷正式册封的永嘉侯世子,他的嫡长子,身份地位自然不是秦安之子可以相比的。况且秦安在父母心目中,远不如兄长受重视。小冯氏已经习惯了,自然不会胡思乱想,生出妄念来。她看到秦柏给孙子起好了名字,便立刻进了西厢房,把这个消息告诉蔡胜男与牛氏。
牛氏与蔡胜男念叨了几遍“定哥儿”这个小名,也都觉得挺好听的。姚氏还在旁笑道:“这个名字真真起得恰到好处!五叔乃是三叔的嫡长子,继承人,却人到中年还未有子嗣,叫合族上下都跟着担忧。如今定哥儿出生了,大家的心也就定下来了,可不是正正再合适不过了么?”
牛氏听了满意,笑着对蔡太太道:“亲家母觉得如何?我也觉得这小名好。定哥儿往后就安安定定地在我们家了,日后也当少病无灾,平安长大成人。”
蔡太太笑着说:“亲家母这话说得好。我也觉得定哥儿这名字吉利。”
秦平与蔡胜男新生的儿子,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
秦含真与赵陌跟着娘家人与蔡家人们一起,有说有笑地庆贺着这个孩子的出生。云阳侯夫人松了口气后,见天色渐黑,忙起身告辞了。她与蔡三太太今日能过府,实在是给足了永嘉侯府脸面。牛氏与蔡胜男都很感激。
蔡太太年纪也大了,虽然表面看着镇定,其实内心还是挺紧张的。如今看到女儿平安生子,外孙也健康可爱,她也感觉到了疲惫。虽然舍不得这么快就离开女儿外孙,但家里还有两个儿子呢,儿媳跟着她来了永嘉侯府,总不能把儿子丢在家里无人照看吧?她见云阳侯夫人与蔡三太太要走,便也开口告辞了。不过她答应了女儿,明日会再来看望的。等到洗三那日,她更是不会缺席。
永嘉侯府的女眷不多,牛氏年纪最长,如今也很累了,又是长辈,让她送客,似乎有些过了。蔡胜男刚刚生产完,当然不可能做这种事。秦含真是外嫁女,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只剩下一个小冯氏,似乎显得有些单薄了。姚氏连忙抓紧机会,与小冯氏一同送客。她能说会道的,比小冯氏机灵多了,趁机说了许多讨喜的俏皮话,还顺利得到了云阳侯夫人的亲口邀约,预备要在端午节龙舟竞渡会时,到云阳侯府的彩棚里,同蔡家女眷们一同观看龙舟赛。这可是极体面的事呢!
姚氏欢欢喜喜地送走了蔡家的女眷们,只觉得今日没有白来西府辛苦半天,心满意足得很。三房的定哥儿才出生,就给她带来了这许多实惠,她决定要在定哥儿洗三那日,多给小家伙预备几样贵重的小玩意儿才行。
她正欢喜着,准备要回内院去,继续在牛氏、蔡胜男与秦含真等人面前说好话,却看到玉兰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脸上一片惨白。她只道又是许氏那边出了夭蛾子,玉兰扛不住了,才会这般脸色,心里不由得一阵不耐烦。但小冯氏就在旁边,她当然不能让西府的人知道东府又出了笑话,便笑道:“五弟妹先回内院去吧,方才担心了半天,我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子叫风一吹,才觉得身上冷了。我打发个丫头去给我取件斗篷来穿上,一会儿再进去。”
小冯氏自然也看到了玉兰,她当然没那么容易听信姚氏的话,但竟然姚氏不想让她知道,她又何必多问?笑了笑,便道:“那我先走一步了,二嫂子快些来。我已经吩咐人去准备晚饭了,大家伙儿等了这半天,只怕都饿了吧?二嫂子若来得晚了,可就没饭吃了。”
姚氏哈哈笑了两声,把人送走了,方才盯了玉兰一眼:“说吧,夫人又闹什么了?瞧你这脸上是什么模样?!也不怕叫人看见了起疑!”
玉兰欲哭无泪,上前低声禀道:“奶奶,不好了!夫人……夫人怕是不成了!”
姚氏愣了愣:“什么叫不成了?你在说什么?”
玉兰哽咽出声:“我回去的时候,夫人已经出了大门。也不知道她在许家长房遇见什么事了,鸿雁她们几个慌慌张张地催着车夫把人送回来时,夫人已经昏迷不醒了,身上都是血……画眉说,是许大奶奶出言不逊,把夫人气得吐血晕过去了!这回只怕没先前几次那么……”她顿了顿,“夫人不止吐了一口血,许大爷请的大夫给她把过脉后,说……说她是不行了,叫家里人准备后事呢!”
“你说什么?!”姚氏大惊失色。许氏几次被气得吐血,不是都好好的么?许大奶奶这回到底说了些什么,才把人气得这样?许氏几个时辰前,还有力气闹着要出门回娘家教训晚辈,结果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行了?!
姚氏脚下不由得一个踉跄,玉兰连忙把她扶住了。她嘴里还在喃喃低语:“这可怎么好……我的简哥儿还未授官呢,二爷也要丁忧……”
玉兰不由得暗暗跺脚:“奶奶!二爷已经知道今日发生的事了。您赶紧回去吧。一会儿二爷若是问起你怎么把夫人给放出门去了,你还得仔细想想,要怎么说呢!如今夫人这个模样……只怕不是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了!”
一番话说得姚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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