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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元15年,七皇子燕离率20万大军南下,三日后,南诏族灭。自此,上元国和北元国两分天下,一南一北。
自上元国开国以来,便没有发生过灭族这种事,哪怕是附属国或是边境有异至多发动军队镇压,像是灭族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是少有,何况是盘踞在南方边境势利最为强大的南诏国。
此次出征,没有透露半点风声,等众人反应过来,大军压境,早就到了南诏和上元的边境,河伯城。
上元国七皇子燕离的母妃是颇为受宠的刘贵妃,七皇子也一向以温文尔雅著称,此次灭族的举动也是让人大跌眼镜,难以置信。
而此时的河伯城,四处都是身着盔甲的士兵,搜刮着城中的南诏人。
忽的,一阵马蹄声传来,一名将军手持利剑,面色冷漠的坐在马上,望着聚集的市民,冷声道:“七皇子有令,发现南诏人须立即上报,知情不报者,斩。南诏人天性恶毒,善用蛊毒害人,若有南诏人反抗,可就地处决。”说完便扫视着人群,没有见到要寻的女子,调转方向,率兵而去。
南浔站在人群中,耳边听不到市民的议论声,胸口中是巨大的恨,那种恨意将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几月之前,那个教她读书写字,允诺她一世安好的男子,那个温柔解意疼惜自己的男子,那个她表露爱意的男子,摇身一变成了上元国的七皇子,带着千军万马,踏破她的家园。
她记得他曾说过,要以最精致的绸缎,最珍贵的宝物,最华丽的嫁衣,迎娶她。
那日,他褪去儒装,一身戎马,左手拿着剑,右手拎着一颗人头,一步一步逼近他,南诏的土地上遍地的红,那是血染出的颜色,他温柔的笑,“小七,你看,我以血为绸缎,以人头为宝物,以人皮为嫁衣,我娶你好不好?”
她呆呆的望着他,看着他慢慢举起手中的人头,那是她阿爹,一直疼她宠她的阿爹,她凄厉的哭喊着,看着他杀了她的父兄,她的子民。
若不是姐姐用了“幻生蛊”,她怕是早已死去。
“幻生蛊”不是医蛊也不是毒蛊,只是一种小孩子拿来恶作剧的蛊,用了此蛊的两方,容貌会互换,不过时效才两日,且用蛊双方必须为至亲之人。
姐姐的心上人,在燕离攻入南诏的第二日便被杀了,尸体挂在南诏皇宫的城门上,姐姐不顾她的挣扎,给她喂了蛊。
姐姐的一双眸子暗淡无光,几度要落下的泪都被逼了回去,死死握着她的手,“小七,那人不会放过你的,与其让你死的不痛快,倒不如让姐姐最后帮你一把,罗刚已死,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你记住了,一定要逃出去,不要报仇,你要好好的。”
后来,她站在城楼下,亲眼看着燕离一刀一刀让人将“她”剐死在城楼上,姐姐从始至终都没有喊过一声。
她知道,那是姐姐为了保全南诏最后的尊严。
她已经不会流眼泪了,她只是不懂为什么他这么恨她?
她从小生活在南诏,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河伯城,她没有用蛊害过人,也没有伤过上元人,她不明白燕离对她的恨意为什么那么深?
她始终记得姐姐对她说的,不要报仇,可是,怎么可能呢?
那么多条无辜的生命,那么多的血,那么深重的恨意,她怎么可能不去恨!她怎么可能不去报仇!
#南浔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这几日她一直躲在河伯城的客栈里,没有出去过,不是不想出去,而是出不去,燕离搜捕南诏人的力度大的让人难以想象,上至官宦之家,下到平民百姓,家家户户几乎没有不被搜查的。
如果不是依靠“幻生蛊”让燕离误以为她已经死了,怕是现在燕离早就派人拿着她的画像找人吧。
为了不让人生疑,她早就脱去了南诏的服饰,换上了上元国的襦裙服。
她呆呆的望着铜镜里的少女,发间别着一支桃木簪,面若桃花,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真真是一个上元灵动少女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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