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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将绣品扔回竹筐中,端正坐好:“传进来吧。”
从窗户向外看去,院门口站着许多人,皆是宫中太监的打扮。只进来其中一人,有些眼熟,前几日在谢临渊身边见过,似乎是姓夏的。
“奴才夏与川给娘娘请安。”夏公公一进来便行了个大礼,十分恭敬。
宋晚宁打量了两眼,只觉得他看上去十分年轻,但在宫中的地位似乎并不低,最少也是一宫掌事。
于是微笑着客套道:“梨蕊,快扶公公起来赐座,我如今可还担不起这大礼。”
梨蕊应声去虚扶了一把,但夏与川只是站了起来,没有坐到椅子上。
“多谢娘娘抬爱,但奴才实不敢僭越。陛下爱重娘娘,娘娘自然当得奴才的礼。”他推辞了一番,直接说明来意,“今日正是陛下命奴才过来,找娘娘讨要一样东西。”
宋晚宁来了兴趣:“什么东西?”
“回娘娘,陛下说,是院中的几株昙花。”
经夏与川提起,她这才想起来又回到这方院落后,还未曾去看一看那几株剩下来的花,也不知它们如今怎样了。
谢临渊之前在信中说,下一次昙花开的时候,想与她一同观赏。刚登基诸事繁忙,还能想起这些小事,当真是难得。
正想着,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宋晚宁站起身朝外走去:“公公请随我来。”
那几株昙花种在院中西南角的花圃中,平日里并不起眼,因此当年才侥幸逃过一劫,也不知道谢临渊是怎么发现它开了花的。
此刻花期已过,花茎承受不住干枯萎缩的花芯,不再挺直,而是疲软地弯曲着,承受不住干枯萎缩的花芯。叶片倒是依旧繁茂,可与凋谢的花朵相互映衬之下,愈发显得这残花的孤寂。
果然,这昙花一现极为难得,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不知为何,明明是晴好的天气,她心里骤然生出了一丝悲凉——人生中的美好瞬间,若是如这昙花盛放般短暂,即使再绚烂又有何意义呢?
“仔细些,挖断了根茎,毁了娘娘的花,你们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夏与川同宋晚宁一道站在花圃外围,全神贯注盯着那些小太监们的动作,生怕他们笨手笨脚,一不留神搞砸了陛下亲自叮嘱的差事。
小太监们本就轻手轻脚,这么一说更是不敢下铲子了。
“倒也不必这么紧张,不过是些花草罢了。”宋晚宁安抚道。
“娘娘有所不知,与您有关的东西,陛下都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有一丝差错。”夏与川拱了拱手,“奴才们不敢怠慢。”
都这么说了,她便也没再劝,随他们去吧。
看了一会儿,忽而又想到方才听梨蕊说的市井传闻,心中升起一丝好奇,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不知这花是要移栽到哪个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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