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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刚才他们夫妻俩吃的还要丰富。
庾璟年自然明白沈沅钰这是给自己长脸呢,不由大为高兴。三皇子夹了一个水晶虾饺咬了一口,赞道:“好吃。你们家的厨子手艺不错!”
沈沅钰便笑道:“小厨房的厨子擅长作淮扬菜,也不知是否符合三哥的口味。”并不提这厨子是自己从娘家带来的。
三皇子每样吃食都吃了一筷子,连连点头,对沈沅钰道:“五弟成婚之后真是长进了,也知道找个好厨子来,改善一下生活质量了!从前都是五弟去我那里蹭饭吃,以后我也可以到你们这儿来蹭饭了!”说完哈哈大笑。
沈沅钰也跟着他抿着嘴笑了一回,就道:“我们随时欢迎您过来蹭饭!”
三皇子见她一直在地下忙活,端茶倒水的,就道:“我又不是外人,弟妹不用忙活了,你也没有吃饱吧,坐上来和我们一起用饭吧。”
沈沅钰笑道:“我已经吃饱了,就不打扰你们兄弟叙旧了。你们边吃边聊,我就在隔壁歇着,有事你们只喊我便是!”说着就带着一众的丫鬟婆子退了出去。
沈沅钰知道这对兄弟怕是有好多话要说,自己在这里他们大概是不方便的,便主动退了出来。临走时还不忘把庾璟年趁她不备偷偷放在手边的酒壶给顺走了。
庾璟年见她出去,便得意洋洋地道:“我媳妇怎么样?”
三皇子笑道:“自然是好的!你小子好福气,让哥哥好生嫉妒啊!”
庾璟年得意坏了,就哈哈大笑起来。
刚才沈沅钰顺走了庾璟年的酒壶,这个小动作虽然小,但是毕竟没有瞒得过三皇子的眼睛,就笑道:“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你们两个现在是谁管着谁,谁听谁的呢?”
庾璟年大言不惭地一拍胸口道:“你这话问得太没水平了!夫为妻纲,自然是她听我的了。我在家里可是绝对的权威,我说向东她不敢往西,那是绝对的说一不二的。”
“哦哦哦!”三皇子哈哈大笑:“想来三小姐知书达理,必定是如你所说的一般了,尊敬夫主犹如天了。但是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从前咱们在一块儿吃饭,每一次可都是无酒不欢的,那么酒呢?”
庾璟年不由脸色微红,咳嗽一声心虚地道:“大早上喝什么酒呢!”立刻就开始转移话题,夹了一个蟹黄包子放在三皇子的碟子里:“李厨子的蟹黄包子做得极是地道,你尝尝!”
三皇子差点儿喷了,“老五啊老五,你知不知道,长这么大,你还是第一次给我夹菜呢!就冲着这个,我也要把这蟹黄包子好好吃了。”
庾璟年好不容易把这个茬给圆了过去。三皇子又丢出一个戳他心窝子的话题来:“我瞧着五弟眉眼含春,十分飨足的样子。倒是你这么多年了,还是个童子鸡来着,洞房花烛之夜,没有出什么事故吧?”
说多了都是泪啊。庾璟年要是告诉他,自己到现在还是“童子鸡”呢,估计得一辈子在这个好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来。便大言炎炎地道:“怎么会呢?这种事有什么难的!”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洞房那天,我们可是一晚上来了七八次呢!”
三皇子怎么肯信呢,“你就吹吧!”庾璟年已经夹了一个蟹黄包子放到了他的碟子里:“李厨子的蟹黄包子做得极是地道,你尝尝!”
三皇子差点笑死:“老五,你刚才给我夹过一次包子了。而且这句话,你也一模一样地说过一遍了!”
庾璟年:“……”
两人边吃便说,三皇子就叹道:“你不知道,我在盐山城找了你半年,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当时真是有些绝望了。我还一连给北魏送去十余道国书,让他们帮着寻你……”
庾璟年就哼了一声道:“追杀我的人,可没少了北魏的一份。虽然他们蒙着脸,但是想骗过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就和三皇子说起这一路逃亡的过程来,三皇子听他说追杀他的人包括了天机阁的高手,也不由得悚然动容。“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非得要你的命呢,连天机阁都搬出来了?”
庾璟年冷哼了一声:“我已派人去追查了,太子、老大,不外乎就是那些人。等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绝不会放过他的!至于北魏和北燕,有朝一日,我一定带大军攻灭此二国,以报今日之仇。到时候我扶保着三哥登上皇位,还原咱们大晋昔日的版图。”
三皇子点了点头,听他说愿意扶保自己做皇帝,心中就是一暖,愈发觉得好兄弟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却又忍不住试探了他一下。就笑道:“到时候你功高盖世,真有那一天,这个皇帝你做又有何妨呢?”
庾璟年连连摇头:“三哥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当皇帝要每天拘束在皇宫这一亩三分地,整天和朝臣们勾心斗角的,有什么意思?叫我去做我也绝不会做的!”连连摆手道:“不做!不做!我的心愿只是能够挥师北上,定鼎中原,收复两京,将老祖昔日打下的大好河山重新夺回来。真到了那一天,我便功成身退,带着媳妇遍游名山大川,做一只闲云野鹤!”遍游名山大川是沈沅钰的心愿,他听过之后,便也觉得带着媳妇游遍天下盛景是人间的一大美事。
庾璟年又道:“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皇伯父想要封我做魏郡王!我还没有答应他,因为我要回来和你商量商量。”
三皇子道:“封王是好事,你还等我做什么?”
庾璟年解释道:“郡王是郡王,可是皇伯父想要我交出左右武卫的兵马,改迁转为左右骁卫。你知道的,左右武卫跟随我在徐州沙场上打了一仗,战斗力大为增强,在皇家十二卫中已算得精锐。左右骁卫虽然名义上地位尚在左右武卫之上,可是军士未经阵战,比起左右武卫差得远了。换了两卫兵马,咱们的实力怕是有所折损,不利于你和老大、太子他们争夺皇位。”
庾璟年说了这么多话,端起茶晚喝了一口,又道:“你若是不愿意放弃左右武卫,我便辞了这郡王之位,王爷不王爷的,远不如大将军来得自在威风,我并未放在眼中。”
三皇子叫他这一番话说得惭愧极了。好兄弟一心一意地为自己着想,偏自己还对他起了疑心。他禁不住伸手抓住了庾璟年的手,感动地道:“好兄弟,亏你为哥哥打算得这般周到!”三皇子暗暗下定决心,日后绝不再对庾璟年生半点儿疑心。
庾璟年见他一副肉麻兮兮的样子,十分嫌弃地把自己的爪子从三皇子的大手里抽了出来,并且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两下,道:“三哥,兄弟可是成亲的人了!”你可不能再乱来了。
三皇子鼻子都气歪了,这都哪跟哪儿啊?笑了一回,道:“既然父皇要封你做郡王,自然是要着这个王爵对咱们更有好处。一个郡王和两郡王,怎么能同日而语呢!况且左右骁卫虽然战斗力不如左右武卫,但是咱们要夺的是太子之位,又不是要逼宫,咱们手里的兵权更多的只是起震慑作用而已。再说了,有你这个天字第一号的大晋名将在这里,还怕不能把左右骁卫也训练成左右武卫一样的精锐之师吗?”皇帝叫十二卫的将领调换所统帅的兵马,这也算是一种惯例了,并不是针对庾璟年。
庾璟年道:“这么说,我可以做这个魏王了?”
三皇子拍了拍他的手:“这个王爵,你实至名归!”
庾璟年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也弄他个王爵玩玩儿。”想了想又对三皇子道:“三哥是郡王,可我是大将军王。日后,三哥见了我不是要给我行礼了?”
三皇子眼睛一蹬:“你小子怎么不去死呢!”
一时间掩盖在兄弟两个之前的阴霾全都散了,这一顿饭虽然没有酒,但是吃的却十分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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