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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这就是红糖吗?”白结摸着硬帮帮的表面,“你不是说,做出来跟盐差不多吗?”
周季站在那块糖的旁边,左手挡着额头,让别人没办法看到她的表情。
她肯定是缺了什么步骤,她怎么会天真到,认为煮糖跟煮盐一样?
等她将心态调整过来,就把白结手里抱着的陶盆拿到了自己手里。
周季做了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舔了一口陶盆里的糖。仔细琢磨下味道,嗯,味道没错,浓浓甘蔗香的甜味,而且凝固出来的颜色也是红褐色。
所以这东西,应该是能吃的!
只是,这块跟石头一样硬的大糖要怎么吃?甚至,她现在都没办法把糖从陶盆里扣出来。
砸吧,脏就脏一点,大不了吃前洗一洗嘛!就算表面化掉一层,里面不是还有很多吗。
周季已经不讲究到这种地步了。
“躲开点,我给它砸开。”周季想的很好,陶盆砸在她的大石头上,铁定要碎的,里面的糖,肯定也要碎。
可设想的东西并不一定符合实际,陶盆是碎了,但是那一整块糖,就那么在地上滚了两圈,完好无损。
“呃……”叶看来看地上的糖,又去看周季,最后事先落在白结身上,“季怎么了?这东西做的不好吗?”
白结撇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暗说周季脑子有问题。
周季满心满意都在这块糖上,也没留意到白结的动作,要不然她必然要别扭大半天。
“哎呀,我还治不了你了!”周季抱着糖,往石头上砸,可这块糖实在做的太好了,是一个平整的陶盆的形状,砸只能使它表皮被磨破一点点。
周季砸糖的声音,吸引了小部落其余人的视线,红果从屋里探头出来问她:“季,你在干什么呢?”
周季冷静下来听到了哭声,转眼看到宿草蹭的一下从她面前跑过去,原来是她的孩子哭了。
宿草常把孩子跟红果的孩子放在一起,方便照看。
“孩子怎么哭了?晨欺负她了?”周季随口一问。
“被你吓的!”红果撂下这句话就会了屋子。
然后周季他们就听到两个人哄孩子的声音。
“我吓得?我怎么吓啊?”周季指着自己问白结。
“被你敲糖的声音吓的吧。”白结说。
“什么鬼,砸个糖的声音能有多大?石打铜都没吓到她,我这点声音还能把她吓哭?”
“你一边砸,还一边叫:卧槽!老子就不信了!你妹的!”
听白结一句一句模仿她说的话,周季有些汗颜,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些?
那这样,孩子还真的是被她吓得。
“嘿嘿。”周季有些不好意思,回去把剪刀拿出来洗了,然后用石头捶打剪刀的方式,终于扣了一小块糖出来。
周季把扣下来的糖冲洗来了一遍,屁颠屁颠的跑进了红果的屋子。
孩子在宿草怀里已经不怎么哭了,可是看她红着的眼睛,想象得到刚才哭的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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