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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荏丢过毛巾让她擦手:“你还赖上我了,洗手间我们就见过了,你也没怎么样。”
“那是你没看出来,我也是兴奋的。”闻予知认认真真的,秦淮荏送她一个白眼:“没见过谁兴奋时还心如止水的,你自己身体不好赶紧去医院,不要乱扔大黑锅。”
秦淮荏扭头不知又干嘛去了,闻予知盯着右手翻来覆去瞧,抵到鼻翼下嗅了又嗅,一股血腥味,夹杂化妆品的香,仔细嗅才能闻到独属于秦淮荏的淡香,她默默把毛巾放到桌上。
“你哪里有伤口在流血?”秦淮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端着两杯水,歪头看自己掌心从哪蹭来的血迹,纳闷:“我刚刚怎么没看见。”
闻予知右手紧握藏起伤口,右小臂压住小腹,淡声道:“我没有伤口。”
秦淮荏喝了一大口水,放在桌上,另外一杯递给闻予知:“喝完赶紧叫燕青过来。”
“不用叫燕青。”闻予知接过水杯放到腿上,不动声色地转了转杯身,握住秦淮荏刚刚拿杯子的位置:“我没事了。”
“没事赶紧走。”秦淮荏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澡白洗了,她想起什么:“对了,化妆品,你得赔,那都是别人送的。”
“谁送的?”
“你管呢。”秦淮荏懒得给她好脸色:“照价赔偿。”
“那你把微信给我,我转你。”闻予知摸兜找手机,秦淮荏面无表情:“现金,找时间放到博物院前台,而你,现在走。”
“可我还有点累。”闻予知垂眸,笔挺纤长的睫毛低垂,再加上微微抿着的红唇,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秦淮荏默默盯了几秒,咬着唇没做声。
闻予知抬眼,水润眸光潋滟,桌边的灯光映在她的眼里,亮晶晶的大眼睛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
秦淮荏没忍住,歪头挑眉吐槽道:“你刚才不是说没事,自己能走吗?”
闻予知眨眨眼,噢了一声,一脸认真地解释:“是没什么大事,不是一点事没有。”
“……”
“我是能走的,但走不了几步。”
“……”
秦淮荏扫了一眼她眉梢的青紫,估计是刚才洗手间摔倒撞的,嘴角也不知在哪划破了皮,她深吸口气,憋半天,说:“行吧,谁让我今年决定做个大善人,允许你再休息会,我去洗澡,等我出来,你必须从沙发上消失。”
闻予知靠坐在沙发上,浴室很快响起水流声。
她喝光杯子里的水,回头看浴室的门紧闭着,闻予知拿起秦淮荏刚刚喝过的那杯水,握住同一个位置,和杯口的水痕唇印保持一寸距离,隔空喝完一杯水。
最后,她的指肚轻轻擦着秦淮荏喝过水的位置,刚才那双漂亮的唇含住的杯口,在灯光下闪亮。
杯子倒映她的脸,有点红,闻予知放下杯子,拿出手机。
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了,等秦淮荏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
她穿浴袍出来,第一件事是看向沙发,没人了。
秦淮荏松口气,甩了甩手臂,自言自语道:“人看着挺瘦,还挺沉,累得老娘手都酸了。”
她过去长期一个人,习惯了自言自语,去浴室旁边的柜子上拿吹风机,继续在那念叨,费解道:“不是,这人莫不是有病吧?大晚上说什么要解释,最后解释了个啥?”
秦淮荏很是无语,跟吹风机对话上了,说:“你说她到底玩的哪一出?说什么看见虫子才那么叫我,后面又说见我太兴奋,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再者至于叫成那样吗?至于把盥洗台都掀了吗?”
秦淮荏不知道闻予知搞什么鬼,边插电源边嘀咕:“叫得那么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她怎么了。”
吹完头发,秦淮荏回到浴室洗手,特意挤满泡泡,边回想边嫌弃地撇嘴:“真是有病,还拉我的手往她兄口放,让我帮她顺气,明明她晚上干了那么不是人的事儿,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要遭这种罪。”
她边说,手沿着凶口,从上到下滑动几次,最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扭扭右看看,不大满意地数落自己的凶:“完蛋玩意,为了你我吃那么多不喜欢的木瓜,晚上睡前还给你按摩,到现在也没赶上人家的。”
闻予知的身材,谁也挑不出半点瑕疵,读书时早有星探挖掘她进娱乐圈。
秦淮荏不羡慕别的,内心非常羡慕她的凶型,漂亮女人的韵味,那是化妆也没办法补救的。
唉,秦淮荏洗了几次手,甩甩水,叹口气。
她还是没忍住在洗手间巡视一圈,用喷头到处喷水,确保没有虫子出现,秦淮荏放心了。
时间已经奔向3点,秦淮荏直接回卧室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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