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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林洬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慕辞已经收拾好床铺,两个枕头并排着,中间用一个玩偶隔开,两床被子各分一半,中间是笔直的楚河汉界。
还好,至少在睡觉上,慕辞是有边界感的。
“纱布,酒精,棉签,还有医院给你开的药都在桌上,你自己用。”
慕辞说完没等顾林洬回应就收罗浴巾衣服,踩着脱鞋就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声和歌声。
“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小鸡,咕咕day,公鸡公鸡公鸡公鸡,喔喔喔喔~”
他在浴室里干什么?
顾林洬不由得往浴室那边看了一眼,想起他那首手机铃声——
这人的歌曲品味,真的是独树一帜啊。
……
慕辞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顾林洬已经吹好头发,给自己的头上伤患处消完毒,换上纱布,正在艰难地给自己的后背上药。
回想刚才,慕辞觉得自己此时应该闭眼,但是他背后大片的乌青还是让他没忍住走了过去。
“药给我。”慕辞说。
顾林洬抬起头,没有动作,慕辞有些受不了,直接将药和棉签都夺了过来,将擦头的毛巾直接搭在头上就蘸了药膏,挨个患处给顾林洬上药。
慕辞动作很轻,可就是这样轻的动作,导致棉签擦在后背实在是痒,顾林洬不得已扭头看过去——
慕辞上药的表情很专注,神情动作就像是画家用画笔对画卷精心做着最后的工笔修饰,轻柔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的睫毛上,像是在睫毛尖儿镀上了一层碎金,这碎金随着他眼睛翕动,时而沉时而浮,沉时整张白玉无瑕的脸都耀眼,浮是则像是在他的脸上笼罩了一层柔光。
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有风吹过,风里带着湿气,温柔但也温热。
慕辞对着上药的地方吹着气,这最轻柔的风吹过来,顾林洬感觉全身似乎更痒了。
好不容易熬到风停,他又听见慕辞问:“疼吗?”
顾林洬怔住了,说起来有些矫情。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他。
年幼的时候,他受过的伤不计其数,但只要他每次喊疼,那个女人便会更变本加厉的惩罚他,于是他学会了忍耐。
后来到了爷爷那里,爷爷一直教导他,顾家长孙是不应该怕疼的,每次受伤后,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也会面临更加严重的惩罚。
他不应该疼,也不应该有人关心他疼不疼。
“还好。”他说。
慕辞歪头:“你真牛,我要是你,肯定疼得哭天抢地。”
他那天杀猪般的嘶吼从很远的地方传进顾林洬的耳朵里,他偏头,很不道德地笑了笑。
慕辞仰着头看着他,顾林洬的这一丝笑容全都落进了他的眼底。
不得不说,这人笑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好看啊。
其实他不笑的时候也挺好看的,就是对着那冷冰冰的样子,慕辞根本不想细看他的脸。
第二次见他笑,但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慕辞头一次觉得他的眼睛原来这么亮,棱角分明但不锐利,五官精致但不女气,是他这个常年被说“长得太漂亮”的人最向往的俊朗容颜。
慕辞的目光太过赤裸,顾林洬有些尴尬地咳了声,慕辞这才回神。
他慌张的收回视线,余光不小心看到顾林洬手腕上的纱布。
“你手上怎么也缠了纱布?”
“划了一道,没什么大事。”
慕辞咬唇,祈祷他只手是右手,但很不幸,这是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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