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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自己追上来干嘛?问他为什么突然搬出去?还是问他,一个月前打电话想跟自己说什么?还是,自己想好好道个歉?江羽骞顿时语塞。
“我给你的卡呢?”
这人不说,周皓倒忘了。他从长座椅上爬起身来,翻开脚边的背包,从包里面一个小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
“喏。”他大剌剌地递给江羽骞。
江羽骞神色晦暗地盯着面前的人,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还是伸手接回了卡,两人指尖若有似无地碰了几下,带着凉凉的熟悉的触感。
闹了这么一出,周皓实在没办法继续在大街上睡觉,因为他好面子,特别是在仇人面前。
“在哪儿?”他掏出手机,给严明打了通电话,“我去你那儿住一宿。”
没有再理会面前的人,他背上书包,拖着行李箱,拦下一个的士,准备往严明的住处去。却被江羽骞莫名其妙拦住了。
“操!”周皓没忍住,爆了粗口,“你想干嘛?”
江羽骞抿唇,“你上个月……找我什么事?”
“我找的人多呢,不记得了。”
“7月16号。”
周皓用力眨了眨眼,很无所谓地说,“无聊了,想找你来一发。”
“到底走不走啊?”司机大哥不耐烦催促。
“走走走。”周皓一把推开江,屁股刚掸上坐垫,就被江羽骞拽住了胳膊。
“他不走了。”
司机瞪了一眼车外的两个人,踩上油门驶向了人流中。
“你去哪儿?我送你。”江羽骞的手还死死攥住他的手腕,半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周皓实在太累了,懒得争执了,“紫金名郡。”
江羽骞稍稍顿了下,不过也没太大波动。
那是个富人别墅区,位置又在帝都,一套房子起码得上千万。周皓跟了他四年多,这人身边有哪些朋友,朋友又都是做什么的,他都一清二楚。
两人坐上车,往东边开去。车窗紧闭,车内开着空调。
周皓打开自己这侧的窗户,点了根烟,头看向车窗外,明灯街景走马灯似的一闪而过,只留下一团一团光怪陆离的光亮还在自己的视网膜上闪现。
江羽骞瞥了眼一旁沉默的男人,冷峻的侧颜,眼睛陷在帽子下的阴影间,下巴处、还有嘴唇一周都是冒青头的胡渣。
这人最爱干净,有微小洁癖,最不能容忍自己不修边幅。哪怕是下楼买个菜,他都得在卫生间收拾好一阵子。现在,已经完全不顾形象了。
两人之间流动着尴尬的气流,一时无话。江羽骞打开广播,正好是一档情感栏目,女主持人持着知性甜美的嗓音,在款款讲述婚恋中的隐晦哲思——
“……正如曼桢最后对世钧说,‘我们回不去了’,缘分隔了十几年,它仍然存在,可彼此的感情早已随着时光,随着彼此的身份,随着世俗渐渐淡去,也许这正契合了张爱玲创作的本意——《半生缘》。缘只存了半生,下半生你我再无交汇……
和最爱的人相忘于江湖,和次爱的人相濡以沫……”
声音戛然而止,江羽骞随手关掉了狗屁不通的矫情音频,扫了眼右侧的人,见他还在发呆。
车子从春江路拐弯,然后直行了大约五分钟,也就到了目的地。
周皓推门下车,去后备箱提了行李,车轮在地面咕噜咕噜滑行。
江羽骞看着离去的人,心里莫名烦躁,感觉就像是自己试图握住掌心的水,它总能从四面八方的指缝间一点点流个干净。
“周皓。”他向远处喊了一声。
周皓转身,莫名地望着他。
江羽骞没有说话,猛然踩上油门驶离开。
其实,他还欠周皓,一个对不起。他却不敢说。因为他怕——
若是“对不起”都没用,那他俩就真成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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