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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捧了把水,擦了擦镜子。虽然我明明知道镜子很干净。
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我所看见的。
只见在我的后背上,不知道何时起,有了很多层层叠叠看起来很麻心的伤疤。
有些伤口显然还没有完全愈合,能看见里头鲜红的皮肉。
我用指头轻轻的碰上去,却没有一点感觉。
我顿时有些慌乱,这疤痕看着实在触目惊心。
但我的记忆里完全不记得受过这样的伤。
难道是我昏迷的时候被人弄上去的?
因为疤痕都在后背上,即便我对着镜子还是无法看见全貌。
我玩命的回头,脖子都差点扭断了。最后还是只能看个大概。
但就算只是看个大概,就足以让我的心一阵阵的抽紧了。
我背后的伤疤怎么跟袁阵的那么像啊!
妈的我昏迷的时候受了算计?这事白开知不知道?秦一恒又知不知道?
这么一想我倒是冷静下来了,没有声张这件事。穿好衣服又坐回了床上,很快白开就回来了。
他像是刚刚干完体力活,额头上全是汗。
也不顾上跟我说话,先灌了两杯水才道,小缺,我问你啊,你得告诉我实话。你之前对袁阵做了什么?
我被问的一愣,本来我是见外头没人,准备悄悄的给白开看后背的。
我纳闷道,你什么意思啊?意思袁阵是我弄死的?
不不。白开又拿起之前的苹果咬了一口,我的意思是呢,咱们作为最亲密的父子,不对,是战友啊!你有什么事情是不应该瞒着我的。现在我是悄悄溜过来问你的,你不跟我通通气儿,一会儿我怕你受苦。
我听着意思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我说,我真什么都不知道,你快告诉我怎么了?我好想想啊。
我话音未落,秦一恒跟马善初一同走了进来。
后头跟着这还有几个人,像是抬着一个人。这几个人显然之前的伤还没好利索,从门口挤进来走的有点摇摇晃晃的。等到他们把抬着的人放到地板上,我大吃一惊,怎么把袁阵抬这屋来了!?
白开冲我挤了挤眼睛,把床边的位置让给了秦一恒。
秦一恒坐下盯着我半晌,一直没吭声。
说实话,他的眼神从我认识他起就这样,要是以前我完全是感觉不到不适应的,可如今知道他一直是深藏不露的角色,弄的我莫名的出现了一种压迫感,不敢跟他对视。
秦一恒默默的点了根烟送到我嘴边上,才开了腔,江烁,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有防备,我不想浪费时间再重申我的立场。你可以不相信我是来帮你的,但这个房间里的人的的确确是为你留过血的,你能不能给大家一个交代,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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